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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故看得孔仁也是十分惊讶，不过对于这个女孩他倒是越发注意了起来:
“这心性，我喜欢，统子，咱打个商量，我有心想把这个女娃也收了，你看看，有没有奖励什么的?”
久久没有回音，良久系统的声音才传来:
“叮，首先宿主的自发收徒行为，本系统并不干预，也不会发放额外奖励。其次收这个字在汉语言文学中有多种意思，还请宿主慎重考虑，莫要自误。”
孔仁也是长见识了，一个大活人被个狗系统怼了，但是也没什么办法，最终千言万语一声叹，看向那女娃道:
“小姑娘，你这心性我甚是喜欢，你可愿跟他一起，随我修行。”
那女娃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孔仁的意思，也是学着尤婆离的样子跪下磕头，半句废话没有，看的孔仁越发欢喜，双手轻拍，看着四周那些瑟瑟发抖的人说道:
“好，好，好！今日喜得两位弟子，丘心情不错，不想枉造杀孽，诸位若是不想生出事端来，就快些离去吧。”
那些青壮如蒙大赦，狠狠磕了几个头，火把都不要了，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孔仁又是一叹，这时那女娃的声音忽然传来，
“师父，你放他们离去，又为何叹气。”
孔仁没回头，看着那些人逃窜的方向道:
“为师只是有点感慨惋惜，我们杀了那摩须罗，那陀那兰神殿虽找不了我们麻烦，但是这些人必然会被迁怒，恐怕能活下来都是奢望。为师心有不忍可又无能为力，所以叹息。”
说罢回头，对着两人语重心长道:
“世间之事，变换莫测，不可能尽数如意；取舍有度，量力而行，方能长久。莫要乱管身外事，惹得一身骚，到时再后悔就已经晚了。”
说罢看着那女娃道:
“对了，小女娃，不知你可有名姓?”
那女孩茫然的摇摇头，尤婆离也是插上一嘴道:
“师父，她是我村的村民晚上方便时，在村外河流中捡到的，从小就被当做圣女培养，因此没有姓名。”
“那好吧，为师给你起个名字，江流而至，不如就叫你江流如何?”
那女娃也是重重点头，不过孔仁却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问道:
“不知你们所说的圣女是有什么危险不成，让你们不惜出逃。”
尤婆离听到这叹了口气，便是一五一十的讲解起来，孔仁这才明白，所谓圣女便是自小被选中，大些不过七八岁，小的更是四五岁就要被迎进神殿，美其名曰侍奉神明，其实就是娈童，自此一生委身那些所谓的婆罗大师，偶尔还需跳些祭祀的舞蹈，唯一那微薄的供奉也是仅供温饱，直到人老珠黄便会成为神祭的贡品，在烈火中去寻那不知能否到达的神域。
孔仁听得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可惜现在实力不济，不然高低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抡语。
尤婆离看着师父那有些失控的表情，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惊讶，毕竟除了自己，几乎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甚至成为圣女已经是那些女子最好的出路之一了。
那些没有成为圣女的舍罗和陀罗女子要么嫁为人妇，劳累一生，大部分还要忍受丈夫的暴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