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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你的真实相貌，我的曲社长。”王青玄声音低沉，提出质疑。
“谁知道呢？”曲彤反问，脸上带着微笑。
“你知道，并且知道的很多。”
“你知道我知道很多？”
“无聊的试探就免了，还是直接说说你的来意吧。”王青玄说着，将炁散发至周围，用来隔绝声音。
“她们？”
“你既然提前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她们是我的什么人。聪明如你，是不该问出这种问题的。”王青玄面无波澜地开口。
“既然她们可信，那我就直说了。”曲彤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王青玄，“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合作什么？”
“你看完便知。”
王青玄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黑白款的老式照片，很有年代感，像是合影，但又不太像。因为这张“合影”里面的人物姿态各异，背景参差不齐，并不是真的在合影，而是被后期强行拼接在一起的。
三十六个年轻的面孔，勉强拼凑成了一张极具割裂感的合影照。
照片中的一部分主人公，王青玄甚至还亲眼见过其本尊。
“你要调查那件事？”王青玄摇头，“水太深，我可不敢掺合。”
“说是不试探，句句都在试探，小哥你可不是个实诚人。”曲彤眯起了眼睛，“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你不敢掺合的，只要对你有利，不是吗？”
“哦？调查甲申之乱，就对我有利？”王青玄反问。
“咱还是先谈谈根本问题吧。”曲彤没有解释，而是毫无预兆地将话题转向看似毫不相干的领域，“你觉得，人生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我哪知道？想探讨哲学你应该去找那些哲学家。像我这样的，光是活着就已经用尽全力了，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些。”王青玄淡淡回应，脸上挂着漠然。
“不，你会思考，你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想干什么。”曲彤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人生在于行，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做不到。难道想要摘走天上的星星，也能算作人生目的吗？”王青玄依旧油盐不进。
“想是做的开始，不是吗？人生的目的……换种说法，我们这些练炁士修行的目的，说白了就是为了得道成仙吧？长生不老，无有灾病，不受红尘之苦，得大逍遥大自在，便是手摘星辰，又有何不可呢？”曲彤反问，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
“三花聚顶本是幻，脚下腾云亦非真。成仙之事虚无缥缈，非我所愿。”王青玄摇头，“与我坐而论道只是浪费时间，曲社长想要合作，还是另寻高明吧！”
“青玄小哥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哦！”曲彤眯着眼，将嘴巴凑近王青玄的耳朵，轻轻吐出一口热气，低语道，“没有比你更想成仙的了，你我本质上是一类人……呵呵……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
“看来你确实知道很多。”王青玄伸出手，冷漠地将曲彤的红唇挡开，“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不能答应，其余一切免谈，就算你会因此怀恨在心、在往后的日子里全力对我展开报复也一样。”
“青玄小哥有需求直说就好了，姐姐会全力满足的哦。”曲彤说着，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
“就算把你的双全手教给我，也可以吗？”王青玄扭过头来，抓住曲彤试图做小动作的手臂，沉声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