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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先从电影入手。
电话一接通，杜南那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不凡哥，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李不凡看着视频中满脸通红的杜南，问道：“喝酒了？”
杜南笑着说：“之前拍的《大闹天宫》在院线大火，票房大卖，今天《三打白骨精》又刚杀青，前景一片大好，大家非要庆祝，盛情难却啊！”
“是该好好庆祝。”李不凡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我跟你说个事儿。”
杜南拍拍胸脯：“哥。你说，只要兄弟能办到，一定做。”
李不凡沉吟片刻道：“《三打白骨精》不上院线了，现在正在院线上映的电影也都停了，全部转到手机上播放。”
杜南原本还有些醉醺醺的，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几分，一脸疑惑地问道：“不是，哥，这是咋回事啊？”
“你不会疯了吧？”
“咱电影在电影院场场爆满，没必要转到手机播放啊，卖会员能赚几个灵石啊，太不划算了！”
杜南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李不凡，他略作思考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靠卖会员确实赚不了多少灵石，那干脆直接免费播放，你觉得怎么样？”
“哥，为啥要这么做啊？”杜南这下彻底清醒了，满脸困惑，放着灵石不赚，免费给人看，这实在让他想不通。
李不凡耐心地解释道：“手机销售是咱们整个商业产业链中最为核心的环节，现在手机销售已经遇到了瓶颈，很难再实现大幅度的增长。”
“所以我打算借助电影的影响力来带动手机的销售，通过免费播放电影，吸引更多人购买手机，从而打破目前的销售困境。”
当然，这只是他给杜南的表面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想尽快获得一万改造点，而请全下界人免费看电影是传播速度最快的方法，就像蓝星上某抖曾经的做法，在那一年软件的推广效果显着。
“哥，手机推广就不能慢慢来吗？”杜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我的电影可都是倾注了大量心血制作而成的，就这么免费播放，实在是太便宜那帮观众了。”
他对李不凡一直很服从，但此时想到自己的心血之作要免费供人观看，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落和不甘。
“不行。”李不凡态度坚决，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按我说的做。”
现在对他来说，一万改造点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杜南还想争取一下。
“别可是了！”李不凡直接打断他的话，“哥是逼不得已，要不这样吧，为了弥补你的损失，以后我多给你提供几个优质的剧本。
杜南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毕竟李不凡的电影剧本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
他顿时将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讨价还价道：“几个？”
“三个。”李不凡给出了自己的底线。
“十个！”杜南狮子大开口。
“不行，最多五个，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李不凡态度坚定，没有再让步的余地。
“成交！”杜南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
李不凡：“……”
艹，价出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