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与相忘

第二章 朋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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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格十分内向,不合群,也不喜欢走动,在毕业之前,几乎所有的朋友,都是缘来就聚到一起、缘尽则各奔前程的同班同学;所以,我一直都认为,学校是一个最好的交友平台。

————

我上学比较早,当时的同龄人大多是六七岁入学,而我,从四岁半就开始上学了。

刚上学的那几年,由于年龄小,我几乎什么都不学,也什么都不会,喜欢在上课时睡觉,还不写作业,就经常被老师批评,有段时间老师指派了一个好学生辅导我学习,还不时遭受那个好学生气急败坏的辱骂;这样的经历,极大的摧残了我脆弱幼小的心灵,直接给我塑造了一个孤僻独行、内向怯懦、沉默寡言的性格;即使后来在一年级和二年级分别留了一级,等到班里的同学大多跟我同岁,我仿佛天才开窍一般,没去补习以前落下的功课,只靠听课就很快成为了好学生的尾巴,学习成绩在班里达到了中上水平,甚至偶尔还能勉强进入好学生的行列,也没有对我已经基本定型的性格产生多大的影响。

大概是由于性格上的原因,从很早之前开始,只要回想起小学的时光,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很孤独,不过仔细想想,就又发现好像有些不对,那时候我的朋友确实不多,可是身边却似乎从来都不缺少玩伴,这实在是一种十分奇异的矛盾感觉。

我最早的玩伴,是邻居家的李华,他比我大三岁,上学之前,是他带我玩,上学之后,又是他带我上下学。等到我留了两级,李华不带我玩了,杰众和李华的弟弟阿锋又上学了,换成了我带他们上下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和村里的李岗、李剑、还有李剑的堂弟李朋的座位在一起,我们嬉戏打闹相处的也挺好的。等到了四年级,班里转来了几个邻村的学生,虽然我不记得自己跟他们有多少交情,但是小学毕业老师带我们去拍毕业照,卢文龙却拉着我和李剑还有跟我很邻居的李振(我们两家只有一墙之隔)拍了一张合照。嗯,这些人差不多就是我在小学期间所有的朋友了,记忆中留下的孤独感,或许是来源于身边的朋友一直在换?

初一那年,班里能跟我说得上话的人不多,大概只有两个,一个是唯一跟我同班的小学同学海永,另一个是跟我同桌了半年多的李飞飞。

我和海永在小学期间接触不多,初一再次同班也没有变得多么亲密,不过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有时候还是会凑到一起。海永做过的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他夸过我唱歌好听——当时正在热播焦恩俊主演的《小李飞刀》,我极其迷恋剧中的李寻欢,连带的也很喜欢那首经典的片头曲《爱恨难成》,有天中午见班里没几个人,就趴在课桌上小声唱了一遍,等到唱完坐直身子,才发现海永竟然正坐在自己身边,而且看样子应该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接着他就笑着说了句“你这家伙唱歌还挺好听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夸奖,我害羞了,于是就回了他一句“滚一边子去吧”。

李飞飞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让我佩服或者说是羡慕的同龄人,之所以佩服或是羡慕他,倒不是他有多么优秀,而是因为他有着十分讨喜的性格,外向、阳光、活泼、开朗,是我想要成为却自知永远也成为不了的那种人。总的来说,我和李飞飞相处的还是蛮不错的,不过我和他的关系也仅止于相处的蛮不错,大概是隐藏的自卑心理在作祟,我总感觉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也就从来没有尝试过去融入他的小圈子。

初二那年,是我学习生涯的又一个转折点。

那一年,我们班里有几个在学校很出名的小混混,班主任偏偏又是个不管事的人,这就导致他们在班里特别的肆无忌惮,上课经常捣乱,还总是欺负同学,连老师的正常教学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更别提学生的学习了,其他人具体受到了多大的影响我不清楚,反正我是从半个好学生,再次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差生。当然,我再次成为差生,也不能全怪那些小混混,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完全没有学习的意识,有好的环境还能凭着本能去学点儿,环境不允许,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在那段时间里,我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功课就只有地理了,而能保住地理的考试成绩不下滑,可以说完全是卢文龙的功劳。

当时,卢文龙是我的同桌;也是跟他做了同桌之后,我才发现他是一个颇有才艺的学生。他有两个爱好,一个是画龙,另一个是描地图。他画龙画的又快又好,只要几分钟时间,就能画出一条鳞甲森然栩栩如生的东方神龙,我很想学,可是天赋不行根本学不会;他描地图是把薄纸蒙在地图上,找出对应的线条描出想要的地图,这个不需要什么天赋,我学的很快,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描出的地图大多都比他的更加细致精准。正是由于把大把时间花在了描地图上,再加上我们喜欢把各自在地图上发现的细节分享给对方,记住了太多地图上的东西,我的地理才始终都保持着不错的考试成绩。

初三那年,班里没有了小混混的捣乱,可是我的数学和英语经过一年的荒废却已经彻底不行了,对语文、政治和物理又不太感兴趣,地理和生物也没有了,所以我就只剩下历史和化学学的还凑合,而这两门课加起来也只占了中招考试六百分中的九十分,学的再好都无关大局,因此我早早的就做好了初中毕业的心理准备,至于毕业后自己能干什么,这个我完全没有考虑过,正如在复读之前我完全没有考虑过学习。

那一年,我和李振做了一整年的同桌,不过他从小到大都算得上是个好学生,虽然好的不是很突出,所以我和他其实就跟我和李飞飞差不多,即使朝夕相处,也根本没有太多好聊的;我在班里最好的朋友,反而是之前没有任何接触、突然间不请自来的王武超。

之所以说王武超不请自来,是因为他有个自来熟的性格,而他和我混到一起,则是从我那个“的确凉”的绰号开始的。我在化学课上一鸣惊人的说出“的确良”的“良”不是“凉”,下课后王武超就找过来把“的确凉”的绰号按给了我,眼见他不拿自己当外人,我就礼尚往来的还给他一个“的确德”的称呼,接着我们俩就在绰号的事儿上耗上了,他把我的绰号喊开了,我同样把他的绰号也喊开了,而且他的绰号甚至比我的绰号流传更加广泛,因为过了段时间他突然脑袋一抽的把“的确凉”的“的”字去掉,喊我“确凉”,我也干脆的跟着开始他“缺德”,确凉是什么意思可能不好理解,缺德却无论是谁都一听就懂,更容易为人所接受,叫起来也很顺口。后来,他跟我说缺德不好听,让我换个称呼,我说要不叫你缺铁吧,他说缺铁就是缺血,也不好,我说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觉得缺啥你自己选吧,他说缺啥都不好,让我再换,我说那干脆还是叫你缺德吧,他说我就是想让你别叫我缺德了,结果绕了一圈你又绕回来了,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完全是歪打正着。

初三下学期开学没多久,没报名参加中招考试的学生就不用再去学校了,我没有报名参加中招考试,每天却依旧按时上下学,不是对校园生活还有什么留恋,而是只有去学校才有可能再见到陶东芝,直到离中招考试日渐临近,才黯然下定决心,再见陶东芝最后一面就不再去学校了;而我最后一次在学校里见到陶东芝,身边恰好就跟着那个喜欢跟我吹牛打屁的王武超。

那天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后,我觉得当天不会见到陶东芝了,就决定直接回家;正好王武超要回家拿资料,我就跟他一起离开了教室。没想到走到楼梯间里,刚好碰上陶东芝抱着一摞书上楼,四目相对之下,我又一次感觉到了怦然心动,陶东芝看到我眼神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波动,应该是还记得曾经跟我同班过,可是我们却就那么默默无言的擦肩而过了。

也就是那个下午,本来万里无云晴的好好的,黄昏时分却毫无征兆的骤然间风起云涌的下了一场大雨,虽然我早早的回了家,但是由于去给到街上卖粮食的父母送伞,还是在大雨中淋了个酣畅淋漓。

***

我会在复读时进入三(4)班,可以说纯粹是个意外。

首先,我完全没有复读的想法,即使是暑假开学后,去学校拿毕业证遇见班主任大头,他客套的劝我复读,说我复读一年还是很有可能考上高中的,我也只是应付了一下,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可是在当天晚上,杰众问我不上学了打算干啥,一句话就击中了我的要害,我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干不了,只好决定回去上学,然后他就去找母亲把我复读的事儿定了下来。

其次,我也不想再去大头带的班,虽然对大头没有偏见,但是也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大头班声名在外,每年都是学校里最差的一个班,我本能的对进入大头班是有些抗拒的。可是去学校交了学费,找校长分班的时候,偏偏初一时的班主任王纪龙在场,他随口说了句让李伟去三(4)班吧,三(4)班人少,就让校长把我分到了三(4)班;当时我就预感到不妙,依照往年的经验,三年级人数最少的班铁定是大头带的,结果去了三(4)班教室,果然就看到了大头的身影。

大头看到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意外,显然没想到真的会把我说动——当然,他并没有说动我,不过看他当时的表情,应该是那么想的——接着走到教室门口,看了我的分班票据,就让我先到班里找个位置坐下。

走进班里,我才发现王纪龙着实为自己做了件好事,班里的很多人我都认识,有些还很熟悉,有李剑、李朋、李飞飞,还有小学的同学李国京,三(3)班的同学李香杰,当然还有李苹;见李国京是单桌,我就走过去问他旁边有没有人,他说没有,我就坐在了他旁边的空位上,同时也正好坐到了李苹、范鸟和飞霞之间——范鸟在我前桌、李苹和飞霞在我后桌——开始了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进入三(4)班的那个上午发生的很多事情:记得我第一眼看到范鸟时她那娇俏的模样,记得我和李苹的第一场对话,记得我所听到的飞霞说的第一句话,记得我所看到的张郁和老肥那对冤家的第一场幼稚的表演。

当时,我刚坐到李国京旁边,大头就离开了教室,范鸟的同桌谷瑞很快回过头来问李国京还记得她吗,李国京说记得,他们去年同班,谷瑞说她初一也跟李国京同班,李国京皱起眉头说你也是(初一)哪个班里的吗,谷瑞还没有回答,范鸟就带着一个十分生动的表情回头瞥了李国京一眼说什么人呐;我无法准确地表达出她那个表情究竟是什么情绪,不满?反感?鄙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范鸟的多管闲事让李国京勃然大怒,他瞪着范鸟说关你什么事;范鸟十分刁蛮的回了句就关我的事,然后就让谷瑞不要跟李国京说话了,把李国京气得咬牙切齿。我正在旁边看戏,李苹拍了拍我的肩膀,等我回过头去,她就像谷瑞问李国京那样,问了我同样的问题,还记不记得她;我的回答也跟李国京的回答如出一辙,说记得,还说出了她以前的名字;然后飞霞就疑惑的问李苹说你不是改名字了吗;李苹敷衍了句那是初二改的,接着问我中招考试考多少分,我说我没参加中招考试,反问她考了多少分,李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她考的分数说出来净丢人,又问我不是学习很好吗,怎么没有参加中招考试,我正要回答,李苹就低下头说大头回来了,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对话。

大头回教室,是找学生到楼下搬课本,他选的人恰好有张郁和老肥。

张郁搬着课本回到班里的时候,故意把课本拿高,然后手一松,课本就咚的一声落在了讲台上;老肥在他后面说张郁,大头回来了;张郁警觉的回头看了看,没看到大头,可能以为老肥是在诓他,就指着老肥的鼻子说老肥你又皮痒了是吧,正要对老肥动手,大头就铁青着脸出现在了教室门口,吓得他一缩脖子,强装镇定的转身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座位;老肥则在后面憋出了一脸幸灾乐祸的奸笑。

接下来的日子,不说每天都像这个上午如此有趣,至少也差不多,班里有意思的人太多,凑到一起最不缺的就是乐子;就连李剑那么老成持重的人,看到张郁一些幼稚轻佻的表现,偶尔也会发出“现在的年轻人啊,唉”这种很有意思的感慨。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三(4)班里,居然第一次体验到了成为好学生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李苹说我以前学习很好,但是我初一那年只是在男生里面学习还行,而当时我们班是典型的阴盛阳衰,每次考试成绩的前五名都被女生包揽,可以想象我这个她眼中的好学生是多么没有存在感;在三(4)班就不同了,尽管我这个好学生的水分依旧很大,可是我身上的光芒却无人能比。

上学期的期中考试,语数英政史物化七门功课,我有三门考了第一名:政治是年级第一名,历史和化学是班里的第一名。

考试成绩出来后,政治老师就盯上了我,接连两次在课前回顾中提问我背诵他上节课讲的题的答案。我学习政治全靠理解,从来不背政治老师给出的标准答案,两次都是靠李苹和李剑的帮助才勉强把问题回答出来,结果政治老师就对我彻底失望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提问过我。政治老师放弃我,并没有让我改变学习习惯,理解了所学的内容轻轻松松就能考个七八十分,我为什么要吃力不讨好的死记硬背呢;后来的每次考试,我的政治成绩依旧很好,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没有再拿过年级第一。

在政治课上栽了个小小的跟头,却并没有影响我在班里大出风头。

历史老师讲课喜欢边问边讲,有学生配合还好,没学生配合往往就会很尴尬,其实他问的问题都十分简单,课本上都有答案,偏偏我们班的学生似乎都没有预习的习惯,已经学过的东西记的也不牢靠,这就给我提供了一个表演的舞台。在历史课上,总是历史老师和我一唱一和似的一问一答,很多人时不时惊奇的回头看我一眼;最夸张的是,有时候我边抄英语作业边听课,历史老师问出问题,我还是能对答如流;李国京看不惯李剑认真学习的样子,就喜欢拿我去怼李剑,“好好学、好好学,好好学有什么用!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其实让我挺尴尬的,我的政治历史是比李剑学的好,却也好的有限,其他学科跟李剑相比,要么半斤八两,要么差了很多,虽然李国京也算是在夸我,但是我听着还是感觉十分别扭。

历史课上独领风骚,我真正的巅峰时刻却出现在化学课上。

化学老师喜欢强调化学方程式的重要性,并且告诉我们记化学方程式的方法很简单,只要记住反应物、反应条件、生成物、常用的元素符号,写出反应式、配平,就完事儿了。我也这么认为,可偏偏有不少学生记不住化学方程式,化学老师也不惯着他们,课堂上只提问默写化学方程式,一个人写错了就让下一个人上去接着写,直到有人写对为止。其中一次高锰酸钾制氧的化学方程式接连四五个学生都没写对,化学老师就找了那节课已经被提问过一次的李剑上去救场,然而李剑熟练的写出反应式,却出人意料的卡在了配平上。化学老师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的说:“下去吧,别改了,越改越离谱。”下面的学生纷纷开始翻书,化学老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说道:“高锰酸钾制氧是学化学方程式之前的内容,书上没有这个方程式,不过讲课的时候我让你们记了,如果当时没记下来就不要再翻书了,翻书你也找不到!”我一脸无所谓的坐在那里,看着别人紧张的样子甚至有些想笑。化学老师终于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伸手一指说:“你!上来!”我起身走向讲台,一路上有很多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把我当成最后的救星了;化学老师不认识我,有些学生还是知道我的底细的。到了讲台上,我在黑板上写下反应式,看了看反应物和生成物,在“KMnO₄”前面加了个“2”,把箭头改成等号,完成:2KMnO₄=△= K₂MnO₄+MnO₂+O₂↑;接着也不等化学老师评判对错,直接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下讲台。化学老师看着黑板,确认无误后缓和了语气说:“对了,对了啊。都抄下来,这节课就提问到这儿。”说完就离开了教室,班里的气氛骤然轻松了很多。等我回到座位,李苹心有余悸的笑着说:“刚才高锰酸钾(化学老师姓高,学生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高锰酸钾)往这边一指吓我一跳,你要是不上去,我可就惨了。”我不禁哑然失笑:她当时应该正忙着翻书呢,根本不知道化学老师指的是我。

尽管在化学课上当过救世主,拯救过全班的同学,可是我的好学生形象却没能一直保持下去,不仅没能一直保持下去,而且最后崩的还十分彻底。

事情发生在英语课上。

英语老师在全面复习期间,每节课讲一个单元的内容,下节课讲课前提问学生默写前面那个单元的单词;提问结束后,被提问到的学生要在教室门口等着,他批改完谁默写的内容,全对的就可以回座位了,错的多的则要在门口站上一会儿;我每次被提问到,都是最后一个回去。英语老师最后一次提问到我的时候,我一个单词都没写出来,他就看着单词表找让我默写的单词——每个学生默写的单词都不一样——第一个是什么,第二个是什么,第三个他还没找到,就有学生说是love。当时,英语老师的脸都绿了。那一次,我在门口站的时间格外的长;直到回顾完上节课所讲的内容,英语老师才让我回座位。

那节课下课之后,李苹问我说:“李伟,你连love都不会写吗?”我忍不住笑了说:“我一上去就懵了,他让我写的什么我都不知道。”范鸟看着我说:“你英语这么差,那你考试怎么办?”我笑着实话实说:“这还不简单,反正大部分都是选择题,蒙呗。”一句话就把她们整得无言以对了。

我的好学生形象没能保持到最后,三(4)班的快乐生活同样没有持续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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