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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遥现在对她不错，但她没办法完全保证祁遥不会像之前那样。
与其待会被张德妃添油加醋，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这也是对祁遥的一次试探。
看着栾云小心翼翼地样子，祁遥声音又温和了几分：“你是皇后，是后宫之主，她们不可对你不敬，朕会好好惩治她们。
德妃落水，依你看是何人所为？”
栾云对祁遥的回答早有猜想，可真的听到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暖。
“当时太多宫人了，臣妾问自己宫里的，贵妃德妃那边还没有审问。”
栾云柳眉轻蹙，无奈道：“就是审问，怕也问不出来什么。”
其实她更倾向是贵妃所为，德妃舍不得用自损的方式来诬陷她，不过也不绝对。
“朕知道了。”祁遥点点头。
恰时楚贵妃和张德妃两人慢悠悠进来了，两人没想到祁遥已经到了，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和皇后娘娘。”
“起来吧。”祁遥没什么表情，“看来你们比朕还忙。”
“皇上！臣…”
张德妃话还没说出口，楚贵妃便打断她：“德妃妹妹受了惊吓，臣妾安慰了她好一会，所以才来得晚了些，陛下不要怪罪我们呀。”
“是呀陛下！”张德妃立马捂住脸开哭，“陛下可要为臣妾做主呀！都是皇后把臣妾推下去的！”
“皇后？皇后与你中间隔了好几个宫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皇后做的？”
祁遥那双沉静的眸子落在张德妃身上，满是探究。
张德妃愣了一下，委屈道：“皇上，你是不是不喜欢臣妾了，臣妾又不会说谎，以前臣妾说的话你都会相信的……”
楚贵妃暗骂了声蠢货。
“所以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皇后做的。”祁遥淡淡道。
“臣妾…”张德妃被祁遥冷漠的样子惊得噎住了，她忙看向楚贵妃。
楚贵妃朝着祁遥妩媚一笑，随即问张德妃：“德妃妹妹可有人证？”
张德妃像是一下抓到了证据，她立马大声道：“臣妾的宫人都看见了！就是皇后的宫女将臣妾推入水中的！”
栾云从容开口：“既然德妃妹妹说是本宫的人干的，那不如德妃就让你的那几个宫人来认认，到底是谁呢？”
张德妃下巴微微抬起，得意道：“好！那就让臣妾的宫人来认认！”
“月恒，让她们一个个认，免得串通，顺便再把周围的所有宫人都审一遍，总有人能看见。”祁遥发话了。
张德妃脸色一变，嗔怪道：“皇上！你就这么不相信臣妾吗？落水的人，可是臣妾呀！”
“正因为落水的人是你，朕才要更加严谨的去查，免得你和皇后产生嫌隙。”
张德妃一时没听出祁遥是什么语气。
她咬了咬牙，复又泪眼婆娑地擦了擦眼泪，“臣妾都听陛下的，陛下一定会还臣妾一个公道。”
楚贵妃压下心中不甘，柔声开口：“陛下那么宠德妃妹妹，定会为妹妹惩治那害人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