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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们，你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钱浅说，“死者的鞋子在这里掉了，可以解释胶鞋的问题，看看她是从哪里来的，往前退一点，停一下，好像是机场接送车，车上有标记可以放大吧。”
李维找到这辆车，和当时开车的司机。
司机说，“我乎都没有注意那个人，我只是沿着工业区林荫大道行驶停顿与各家夜总会门前，让她们上车，就跟公交站一样，很快就人就满了，全车的人都很兴奋，我们叫它香槟车，很棒的。”
李维问，“女孩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司机说，“她们在这上面挣的钱，至少是在夜总会的两倍。”
李琳琳说，“要看她们是不是愿意做点别的什么了，对男人来说这确实不错，大美女没人保护也没处去，变得廉价了，女孩儿要是想下车会怎么样？”
司机说，“通常都是男人下车。”
钱浅从车下来，“我找到电话，身份证和信用卡，是属于死者项瑞雪的，你在一个危险地带把那女孩放下了车。”
司机说，“人家付了钱，他叫我停，我就得停，当时她和客人起了冲突，客人要求她立刻下车，我也没办法，舞娘都很厉害的，你知道吗？我以为她总有办法回家的。”
李维查了电话的通讯记录，“有人从健身房给项瑞雪打电话，那个号码留下了语音，语音里说好在这里碰头。”
李琳琳问，“她丈夫怎么说？”
李维说，“办公室说他出差去了，我们还在四处联系。”
语音是健身教练留给项瑞雪的，那是个钢管舞教练。
教练说，“我给项瑞雪打了几次电话，她是我的学生。”
李维问，“你教这个吗？”
教练说，“钢管舞女拥有最好的身材，想要拥有好的身材，你就该练这个。”
李琳琳说，“锻炼是一回事，可是一个已婚女子跑到公交车上跳钢管舞又算什么？”
教练说，“她想去啊。”
李维才不相信，“得了吧。”
教练很认真的说，“我说真的，她喜欢受人瞩目，她爱幻想，想在现实生活中也尝试一下，你看她身材多迷人，胜过那些天生就魔鬼身材。”
李琳琳说，“是你让她去的。”
教练问，“我看上去像她妈吗？如果我想要这么做，我就把她送去夜总会拿他喂色狼了。”
李琳琳说，“喝醉了的总裁们就不是色狼了吗？他们更糟糕，你知道的，所以你才不断的给她打电话，你可以听到那里发生了什么，对吧？”
教练说，“我打电话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不是顺利，听上去我需要请律师。”
刘大海正在带路，“我调出了所有的蓝色97型太阳鸟的资料，有一个名字和地址跳了出来，就是这一家，他叫兰义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