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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文斌怎么也没想到董昊然居然有这样的打算。
“贾哥，这有啥，五十万人平分下来也没多少钱！
拿钱收买人心嘛！”
董昊然故作轻松的说。
“昊然，你去哪找50万人啊？现在咱们6个果脯厂也才2万多人，其他人哪来？”
“其他人？其他人都是我的老粉，我准备回馈粉丝了！”
这是董昊然做的第一次尝试，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再创建食品加工厂，他准备扩大回馈数量。
“你，你是这个！”
董昊然的决定让贾文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
王小川的是一名斗音上的小主播，平时就打打PK什么，但直播间人数少的可怜。
为此，这让王小川苦恼不已！
最近跟行业内的一位大哥吃饭喝酒，行业大哥告诉了他粉丝增长的秘密。
当时大哥是跟他这么说的。
“
小川，你还是单纯了！
流量和热度不是做出来的，而是蹭出来的！
你大哥我能有今天的成绩，就是因为我会蹭热度。
我最自豪的一次蹭热度就是倪海山，当时他在户外做直播，我特意去制造偶遇，偶遇之后我当场就给他刷了十个嘉年华，就这一次，我涨了一百万的粉丝！
你自己悟吧！
”
倪海山？
倪海山算个毛线？
老子要蹭热度就蹭整个斗音最火的人。
好大哥的话王小川是真听进去了。
王小川将目光对准了董昊然。
王小川开始了解董昊然的过往，尤其是最近一次的直播，再对比上一次的冬枣直播。
这么一对比，王小川就发现了问题。
他发现上次董昊然助农卖冬枣那确实是便宜，相对比超市七八块、成十块的价格，便宜的不是一星半点，网友们是真正得到了实惠。
但这一次显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虽然董昊然把果脯的成本在直播间也做了介绍，账算到最后看似不挣钱，但前期你苹果收购成本高呀！
别人五六毛，最多也就两块钱，你偏偏要8块钱，最后买单的还是网友。
王小川发现，很多网友就这个问题攻击董昊然，对方至今也没有回应。
但王小川却有不同的看法！
8块钱一斤的高苹果成本董昊然他不知道吗？
他一定知道！
既然知道，他还愿意收购秦省2600多万吨苹果，那一定有什么倚仗。
王小川思来想去，将目光放到了这款苹果果脯上，难道是因为它确实好吃？
等等，乳酸菌含量惊人？
王小川想起了董昊然直播的时候说过的话。
王小川打算静观其变。
董昊然直播完一连四天的时间，王小川都在盯着董昊然的斗音账号和橱窗看。
终于，在第四天上午的时候，王小川在董昊然斗音橱窗里面发现了问题。
同时，王小川还发现了董昊然的斗音橱窗和别人的斗音橱窗的不同之处。
别人的斗音橱窗里面的单品也会显示销量，但是通常销量超过一万之后就不会显示详细的单量。
而董昊然的橱窗里面却会显示详细的单量，最小单位到个位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