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看向了顾凌道:“换个赏赐。”
顾凌道:“臣不要其他的赏赐,就只是想要一个赐婚圣旨而已。”
赵策道:“等安国公的案件了结了再说,回刑部去提审安国公。”
顾凌点头随着赵策一同前去了刑部。
谢知萱与谢知蓉在人群之中看着从河底里不断打捞起来的银锭,潼湖那边二十几年前的银锭立即便被村民察觉,这如今河道之中冒出来的银锭可真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想来不只是哪个安国公府的部下,生怕被安国公府惹祸上身,将银两都运送到了河底里。
“这河里边竟然有这么多的银两。”谢知蓉踮起脚尖望着,“我若是早知晓便下水去取了,白白错失了发财的好时机。”
谢知萱问道:“阿蓉,你缺银两吗?”
谢知萱陡然想起来,阿蓉来了长安之后,自个儿都没有给她过银两,虽说吃住都在家中,只是阿蓉有些时候也会与顾芷雯出去游玩,怕是也却银两的。
谢知蓉道:“我不缺银两,只是谁会嫌银子多呢,尤其是这白得的银子。”
“姑娘此言差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银两本就是贪污赃款,万不可多得。”
谢知萱回头望见了跟前的男子,淡笑了一声道:“钟世子。”
钟恪收回手中折扇行礼道:“谢郡主,谢二姑娘。”
谢知蓉瞧见跟前的钟恪道:“你是那个捡回我玉佩的钟世子?”
钟恪淡笑道:“姑娘记性不错。”
谢知萱道:“我还未曾送礼答谢钟世子,是我怠慢了。”
钟恪朝着谢知萱一笑道:“郡主不必客气,郡主手上这串佛珠可是从青龙寺之中求来的?”
谢知萱看向自个儿的手腕处,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处的佛珠道:“正是,怎么了?”
钟恪望着佛珠道:“我家娘亲在家中做居士,先前也有一条青龙寺住持所赠的佛珠,后来断了线,好几颗佛珠都找不全了,我后来又去过青龙寺求过佛珠,可谁知住持说寺中已无佛珠了。”
谢知萱听得钟恪这般所说,便取下了自个儿手腕上的佛珠,递给了钟恪道:“此物就当做是我谢谢钟世子为我妹妹寻回玉佩了,还望钟夫人莫要嫌弃是我戴过的……”
钟恪道:“我娘定然不会嫌弃的,多谢郡主了。”
谢知萱朝着钟恪浅笑道:“世子也不必客气,时候不早了,我与妹妹先行回府了。”
钟恪道:“此处人多,我送郡主回府吧。”
谢知萱道:“不必麻烦钟世子了。”
钟恪道:“此处离郡主府也不远,算不得麻烦。”
谢知萱见着钟恪跟着,倒也不好将他给赶走,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钟恪聊着。
钟恪道:“我娘每到这个时候夜里便会咳喘不止,太医说是秋日干燥而夜咳,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
谢知萱道:“夏秋交叠之际,是需多喝些润肺之汤。”
钟恪道:“本我还想带着娘亲来找郡主瞧病的,只是听说这几日郡主都不去仁元药坊了,郡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谢知萱淡笑道:“没什么麻烦,钟夫人若是要瞧病,去仁元药坊之中找别的大夫看也是一样的,我被关在侯府后宅七年,我的医术并不敢说要比别的大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