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郡主上前握住了谢知萱的手道:“你呀,就别逞强了,娘亲知晓你就渚儿七年没有与你洞房而还有气,我这就让渚儿过来,与你补上洞房。”
谢知萱只觉得恶心至极,“郡主,我对顾渚只剩厌恶,怎还会想要与他洞房?”
谢知萱用力挣脱了寿宁郡主的手腕。
寿宁郡主道:“阿萱,我也是过来人,明白女子最爱口是心非,你与渚儿七年夫妻情分,哪里是能说断则断,你二婚再也遇不到比渚儿好的夫婿了,乖,听话,今日就与渚儿洞房,莫要再口是心非了。”
谢知萱皱眉道:“郡主,我没有口是心非。”
寿宁郡主看向一旁的汪嬷嬷道:“去叫渚儿过来,今日就给阿萱补上洞房。”
寿宁郡主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道:“阿萱,你也别嘴硬了,娘亲知晓你的心思,在长安城之中你找谁做夫婿都比不得渚儿的,你心中定也还是想做顾家的五夫人,只是女儿家羞赧不好意思说出洞房之事来罢了。”
顾凌道:“祖母,萱萱定能嫁得一个比五叔好千倍万倍的夫君。”
寿宁郡主皱眉道:“凌儿,你叫阿萱什么?”
顾凌握住了谢知萱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道:“祖母,萱萱便是我心仪的姑娘,也是我要求娶之妻,她也心仪于我,她不愿与五叔和好也并非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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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郡主踉跄了两步,怒声道:“顾凌,你说什么?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顾凌低眸看向了谢知萱道:“祖母,萱萱是我认定了的永嘉侯府世子夫人。”
寿宁郡主扬起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顾凌的脸上,“顾凌!你……你……”
寿宁郡主气得直翻白眼,直挺挺地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谢知萱连命人将寿宁郡主扶到了小榻上,上前给寿宁郡主诊脉,忙让丫鬟去拿来银针。
谢知萱抬眸看向了顾凌道:“今日你祖母若是真有个好歹,你也不怕连累你的前途?”
顾凌见着寿宁郡主晕厥,自然也是担忧寿宁郡主的身子骨,只是他并不后悔。
“萱萱,今日祖母能带着顾渚强行闯入你的房中,还非要补上洞房,我若不与祖母说个明白,来日我若不在你身边,还不知祖母与顾渚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寿宁郡主身份摆在此处,就像今日说闯就闯,谢知萱乃是根本招架不住的。
寿宁郡主被底下子女捧着惯了,今日她已经断定谢知萱乃是口是心非,若不对寿宁郡主说个明白,难保寿宁郡主不会强行逼迫着谢知萱洞房。
谢知萱取过一旁春兰递上来的银针,刺入着寿宁郡主的穴道,又翻出了一个瓷瓶取了一颗药丸出来喂给了寿宁郡主。
寿宁郡主还是没能醒来,谢知萱不由也着急了,寿宁郡主真若因此有了好歹,顾凌可要背负上不孝的罪名。
谢知萱便只能将银针刺入寿宁郡主的大穴,好在寿宁郡主是醒转了过来。
寿宁郡主缓缓起身,望着跟前谢知萱,嘴歪眼斜口齿不清地道:“贱……贱人!”
谢知萱见着寿宁郡主这模样,伸手给寿宁郡主诊着脉,好一会儿她才看向了顾凌,颤手道:“郡主乃是中风,偏瘫了一半的身子,日后恐怕行走艰难了。”
顾凌微蹙眉,跪在了寿宁郡主跟前道:“祖母,孙儿不孝使得您中风偏瘫。”
寿宁郡主斜眼看向了顾凌,口齿甚是不灵清地缓缓道:“凌儿,不干你事,你年幼无知,定是这贱人勾引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