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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就是我的对手？”
“乙”擂台上，站在杨牧面前的，是个看起来很是老气的男人，望着杨牧的眼神中，有几分高高在上。
台下，人们交头接耳。
“那家伙真的还未满30岁？没搞错吧？看起来，至少都有40了！”
“老子今年四十有三，看起来都要比他年轻得多。”
“四大宗门行事虽然霸道，但这种事情，还不至于会出差错。虽说摸骨之法，多少有些初入，但这家伙的年纪，怎么着也不会太老。”
“那这家伙，是未老先衰？”
……
男人听到台下议论，脸上有点挂不住，冷笑道：
“一群没见识的家伙！我不过是长得比较成熟，再者，男人看的是本事，而不是容貌。我便是看起来再老，但脱胎境巅峰的实力摆在这里，谁敢小瞧？”
他显然很在意人们的议论，说话声音不小，传入台下人们耳中。
人们闻言，如他所期待的，纷纷变了脸色。
“脱胎境后期！”
“这就是在四大宗门里，也算还可以了吧？毕竟，四大宗门里，更多的也只是普通弟子，而不是那些天骄级别的内门弟子！”
“脱胎境后期，在上午的比试中，绝对是一等一的强者了！完全能够进入下午的角逐！”
……
刚才那些脸上有几分嘲笑的人们，一个个忙闭上嘴巴，像是害怕被报复般，说出的话有些许讨好的意味。
见人们露出畏惧神色，男人这才满意看向杨牧，结果发现，对方正用有些同情的眼神，望着自己。
“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他恼火不已。
杨牧道：“你的天资应该比较普通，能够踏入脱胎境后期，是靠着服用了大量的丹药。”
“你怎么知道？”
男人一惊，随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弱了气势，嗤笑道：
“那又如何！在蓬莱岛，借助丹药提升实力的修真者，数不胜数。能够得到足够的丹药来提升境界，同样是一种本事！你这是在嫉妒我？”
杨牧道：“借助丹药提升境界，自然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服用的丹药，都很劣质，说到底，不过是提前将你的潜能激发。
这些丹药，会让你在30岁前，实力突飞猛进，但再过几年，你将寸步难行，境界再无法得到半点提升！
还有，这些丹药副作用不小。你会看起来这么苍老，便是因为丹药的缘故。”
简单点说，男人服用的，并非什么灵丹妙药，只是将未来的潜能提前透支。
若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他大概率依旧还只是脱胎境后期，而那些原本境界不如他的，则都会将他甩在身后。
“其实你能依靠那些丹药，踏入脱胎境后期，那么只要正常修炼，未来踏入脱胎境后期，是必然的事情。
甚至，还能达到更高境界。然而，你却选择断绝未来的一切可能，就为了在‘问仙大会’拿出个好点的成绩？”
杨牧摇了摇头，只觉得对方的行为十分愚蠢，和杀鸡取卵无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