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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不仅玉惊声惊讶，就连宋岚都瞠目结舌。
“真的？”
两个人问的。
沈暮云回：“真的。”
没有犹豫，表情正经。
“理由呢？”
“我要单独跟你说。”沈暮云看着宋岚，“麻烦宋夫人离开一下。”
宋岚愕然：“我、我不能听吗？”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沈暮云浅笑，情商颇高，“麻烦母亲，行个方便。”
对方听从：“那好吧。”
等人一走，沈暮云就开门见山道：“我以为这戏还要唱很久。”
“母亲也不是傻子。”玉惊声浅笑地握住沈暮云的手。
沈暮云拿开手，面无表情：“我要确定你是否真的是我的母亲。”
“你问宋岚的问题，我都能回答。”玉惊声坦诚。
沈暮云摇头：“我不问这些。”她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我问我们俩才知道的事。”
“好，你问。”玉惊声镇定自若，“母亲记性很好。”
沈暮云莞尔，把少时的细节全部搬了出来。
玉惊声从容不迫，每一个问题都答得游刃自如。
“现在，该母亲问你了，你为何相信借尸还魂？”
“沈家的人都骂你，对我也是十分恶毒。”
沈暮云平静。
她没隐瞒别的，“我因为好奇，去挖过你的坟。”
“原来如此。”
“你喜欢竹中君吗？”
“不喜欢。”
“原先的柳烟呢，喜欢吗？”
“她也不喜欢。”
“你那日说，你是被系统突然带回原来的世界。”
“是，攻略沈天放才可以活，母亲以为很容易，可后来发现，那个家伙太难攻略，所以母亲起了杀心。”
“然后呢？”
“母亲不能杀掉攻略对象。”
“所以……”
“母亲决定靠着自己的才华，掌握绝对的权势，让别人干掉他。”
玉惊声说着说着，眼眶通红。
“原本母亲马上就可以办到，就可以带着你远走高飞，结果……”
“结果系统出错了，直接把你送回去了。”
“对，母亲的思维被系统察觉，系统担心我让这个世界瘫痪，所以她提前把我送回。”
沈暮云伸手入袖，拿了手帕，塞到玉惊声的掌心。
玉惊声看着手帕，哭得更大声了。
“母亲，淡定，我话还没问完。”
玉惊声委屈：“伤心一下都不行吗？”
“好吧，你继续哭，哭完了我再问。”
玉惊声委屈巴巴：“也不知道抱抱母亲。”
“麻烦。”沈暮云嘴上说着，但还是站起身，给了玉惊声一个大大的拥抱，“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以了。”玉惊声乖乖地坐直身体，“所以母亲回到原来的世界，完成团队的工作，就来找你。”
沈府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在另一个世界，每天都在做噩梦。
“我也有跟你一样的宝贝。”沈暮云说完这话。
玉惊声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你也是……”
“你的女儿死了。”
玉惊声慌了神：“你说什么？”
虽然可以撒一下善意的谎言。
但过后就要用另外一个谎言，去填第一个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