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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银行。
“局长，我们干扰了信号传输，他应该没有说几句话。”
“太慢了！传递几句话也是信息！他联络的什么人？”
“显示的是乱码，他手机应该安装了虚拟芯片，暂时无法查到他联络的人。”
“这个时候联络的人，大概率也是求索的犯罪分子！立刻给我去查！”
……
牛恒说的老地方。
只有李沧和他知道是哪里。
李沧从别墅一楼的东边窗户跳出去。
两栋别墅中间是一堵墙壁，墙角有一个半米高的狗洞。
“嘎吱！”
打开生锈的狗洞铁门。
李沧把手伸了进去，使劲在墙壁里面掏了掏，最后拿出了一个黑色皮包。
“这就是牛叔给我留的东西？”
李沧回到别墅，好奇地打开了黑色皮包。
让他意外的是，黑色皮包里装着的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是一个型号比较落后的全息仪。
“不会是什么黄色影片吧？”
李沧非常好奇，给全息仪插上了电源。
下一刻，全息仪运作了起来，一道人影浮现了出来。
那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
他面色和蔼，白发如云雾飘摇，长须垂至胸前，双眸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微微一转，似能看透人心。
“你好呀小家伙。”
“牛叔说给我留的东西就是你啊？”
带有智能AI的全息仪十分常见，李沧也并不意外，“你是做什么的智能AI？”
智能AI全息仪多种多样，基本什么类型都有，比如能指导武技的导师型AI、能充当女友的伴侣型AI、能一起玩耍嬉闹的好友型AI等等。
“我叫衣稼轩，是AI，也不是AI。”
自称衣稼轩的老者微笑道。
“什么意思？跟我玩哲学呢？”李沧纳闷道。
“准确说，我是某个强横修士的一道念头，他将我植入了这台全息仪之中。”衣稼轩微笑道。
“一道念头？”
李沧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比AI更高级，更智能，而且有独立人格和思想对吧？”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衣稼轩笑道。
“一道念头怎么能植入全息仪呢？”李沧疑惑道。
“都是死物，念头可以植入戒指、佛珠、兵刃里，为什么不能植入全息仪呢？”
“嗯……有那么一点道理，那你能可以做什么呢？”
“我虽是他的一道念头，没有他纵横星宇的天终境实力，但我有他的思维与记忆。”
“啊！天终境？！”
李沧眼睛一亮，惊喜道：“也就是说，你可以用他的思维和记忆指导我修炼对吧！”
“没错。”
“只能指导吗？可以传授给我一些高阶的武技功法吗？”李沧满脸期待。
“这个不行。”
衣稼轩摇头道：“他在分离我这一道念头的时候，把所有武技功法的记忆都消除了。”
“这样啊……”
李沧也没有很失望，毕竟这可是一个天终境修士的念头。
天终境修士什么概念？
他比西原市赫赫有名的追夜战神森罗都高了六个大境界！是真的可以纵横星域的恐怖存在！
“牛叔不愧是牛叔，给我留了这么个好东西！”
“小家伙，请别用‘东西’来称呼我。”
“不好意思，口误口误。”
李沧连忙道歉。
随后，他没有急着让衣稼轩指导他正义拳道，而是关注着大夏银行的抢劫现场。
因为牛叔还在那里。
直播画面里，牛恒进入了银行内部，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一道蓝光冲破了大厦顶部直冲天际。
“根据警方最新消息，劫匪已经使用传送装置逃离，暂时没有发现人员伤亡……”
“牛叔这都能跑？牛逼。”
李沧感慨一句松了口气，关掉手机，看向笑而不语的衣稼轩。
“前辈，我现在急需你的指导！”
“你遇到什么修炼问题了？”
“是这样的，我修炼了正义拳道，已经感悟出了拳理，但无法使用拳法招式。”
李沧描述着自己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