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柱子也得被他们家连累了。”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已经上过柱子的床了。”易中海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的事?”
“恐怕有段日子了,这些天晚上睡不着,我夜里看到过好几次。”
“你怎么不给柱子说呢,这万一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哎,不行,我得跟柱子好好说说。”
说着,一大妈就要出门。
“站住!”
易中海沉声道。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劝和不劝离,这都是老话,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合适的,万一引得了他们埋怨,以后谁给你养老?”
“可柱子娶秦淮茹,就是一个坑啊。”
“行了,我看秦淮茹还是不错的,这些年,任劳任怨,样子也周正,给柱子当媳妇,也能帮着操持家里。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实际上我也担心,可咱毕竟是外人,兴许棒梗大一点就好了。”
“老太太那边怎么说?这门婚事真要成了,她会埋怨我们的。”
“那也不是我们的错,是柱子没管好自己,你嘴巴严一点,千万不要给老太太说。”
“知道了!”
易家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易中海也没打算给一大妈说明天相亲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后院刘家。
刘海中狠狠灌了自己好几杯酒,他现在是院子里名义上的一大爷,可谓志得意满,位高权重。
可刚才,王铁蛋卖鱼,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还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气人不气人。
看到王铁蛋,刘海中又回想起自己挨得打,忍受过的痛,至今都没个结果,所以他就越觉得是王铁蛋搞的鬼。
不仅如此,今天他看到许大茂和李怀德走得很近,有了很强的危机感。
“当家的,少喝点,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呢。”二大妈在一旁劝道。
“没事,我心里有数。明天一早你再拿两百块钱出来,我准备去看看李厂长。”
“还去?上次花了一百多。”
“你懂什么,打铁要趁热,送礼要持持……”
“持之以恒!”一旁的刘光福急忙接话。
“对,持什么恒。”
刘海中瞪了儿子一眼,继续说道:“上次送礼,那么多人,李厂子都不见得还记得,你当时都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不想想,人家大厂长缺你那点东西,这次我自己买!”
“那上次送礼就白送了?”二大妈有点心疼。
“什么叫白送,别人都送,我是李厂长的人,我不送能行吗?”
“爸,这两天有很多人开着小汽车来找许大茂,说什么买药,你说,许大茂会不会搭上什么大领导了?”刘光天小声说道,眼睛盯着煎鸡蛋也不敢夹。
“就你知道,许大茂哪来的药,八成是从王铁蛋那问到了老中医的消息,之前让你们去找,你们找到了吗?”
“爸,顺义密云那么大,傻柱都没找到,我们去哪里找,连个自行车都没有,我们也追不上啊,大冬天,你也不怕我们在山里冻死。”
“冻死也比你们气我强!”
刘海中一拍桌子,吓得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差点跪下。
不过,两人有话说得对,没自行车,确实追不上,看来有必要买辆自行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