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是含着眼泪回的院子,她也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傻柱屋,想要寻找那一丝丝安慰。
可傻柱忙活了一天,早已经睡死。
秦淮茹推了好几下,都没能叫醒,无奈,她只能又回了家。
一夜无话。
这天,棒梗拿着学费去了学校,秦淮茹掏的钱。
傻柱拎了不少特产郑重地交给了闫埠贵,希望对方能尽快帮自己说亲。
许大茂继续吃药,求神拜佛,希望这药能管用,还专门去了一趟中药店,登记了一下,滋阴补肾的东西坚决不吃。
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活,即使是贾张氏,也捡起了几十年没碰过的针线活,缝改起了衣服。
只有王铁蛋连街溜子都没能做成,瘦猴和大憨都在忙着谈恋爱,总不能他一个人瞎逛,所以就哪也没去,陪着奶奶和秦京茹在院子里一起晒太阳,享受这安逸又平静的午后生活。
“铁蛋,你和京茹的事情总不能一直拖着啊,好歹你给他们家发个电报说一声,再晚,肚子大了,更难看。”奶奶在一旁说道。
“就是,你这不声不响,把人都娶了,京茹爸妈都还不知道,还有京茹的工作,也不能总那么放着吧。
你就整天溜达,正事是一点也不干,真是奇了怪了,还有你这样上班的。”
老妈胡玉兰也一边切咸菜一边埋怨。
秦京茹脸蛋红扑扑的,揣着兜,靠坐在王铁蛋身旁,不好意思说话。
大家都是替她说话,显然早就当成了一家人,没见外。
王铁蛋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了老妈。
“行,明天我就发电报,顺便把彩礼钱邮过去,反正说好了,婚礼我不办,要请吃饭,你们自己回村请。”
“你个臭小子,明天,每次说都是明天,你是一点都不顾媳妇的感受?女孩子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你说不办就不办了?”奶奶训斥道。
“奶奶,你让京茹说办不办,京茹我可告诉你,上次我哥结婚,不算买的自行车、收音机,花了三百多块,份子钱却只收回来不到一百,累了个半死,还亏了两百多,你就说咱这婚礼还办不办吧?”
“不办,太亏了,我们也不办!”秦京茹一听亏了那么多钱,哪还有办的意思。
奶奶和老妈听到这个数字也大为震惊。
“哪有这么多,铁蛋,你爸不是说没花什么钱吗?”
“烟、酒、糖、点心,还有海鲜,猪肉,都是我买的,我爸当然没花什么钱,我还说票钱呢。”
“你个死孩子,你花那么多钱,怎么不说一声呢?”老妈埋怨道。
“说什么说,给我哥和嫂子花的,我愿意,再说,对我来说,真没多少钱,我要想挣,半个月就挣回来了。”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你和猴子、大憨忙活了两个月才挣了两百多。”
“那是钓鱼挣的钱,妈,奶奶,我挣钱的方法多了,你们放心,我有钱,你们也别心疼钱。不信,你们看看京茹兜里揣的什么。”
“什么?”
奶奶和老妈都好奇地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的脸更红了,她小心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布包,慢慢打开,露出了六根带有温度的小黄鱼。
奶奶和老妈再没见识也知道金子很值钱,一脸的难以置信。
秦京茹怕她们有意见,急忙解释道:“奶奶,妈,铁蛋哥说这是压腰用的,能生儿子,不让我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