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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煜珩对怀里的人哄道：“皎皎安静，这会不用你说话。”
“那你想跟谁说话？”
景煜珩无奈叹了一口气，犹豫片刻，还是从怀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将她嘴给堵上了。
钟泠月瞪大眼睛：“唔？？？”
你，你敢堵我嘴？
她当即就要挣开手将那帕子拿下来，景煜珩没办法，只能将人也一并捆了。
“明日醒了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让我捆的。”
“来，你先在这等我。”
景煜珩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躺着，又将床幔放下。
这下，他终于可以安心问话了。
强忍着恶心，景煜珩将那小厮提起来，捏着他的脖子，再次问道：“你叫什么？”
小厮动作停滞了片刻，竟真结结巴巴开口回答了。
“阿……阿亮。”
其实景煜珩压根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根据之前秦玉传回的消息，这馆中确实有个叫阿亮的小厮，就姑且算是他吧。
看来，这药是有用的。
“阿亮，你是何时来的这处？”
“很……很多年前……”
“几年前？”
“几……几年前……”阿亮眼神呆滞，却说不出具体的时间。
景煜珩又试探地问了几个问题，大概得出结论，他只能回答些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楼中的主人叫什么？”他开始进入正题。
不过，他大抵猜到，这个阿亮可能并不知晓。
果不其然，阿亮结结巴巴，只回答了一句：“不……不知道。”
“主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主人长什么样？”
“她……她蒙面……”
景煜珩话语停住。
这幕后之人确实够谨慎，竟连容貌都不曾露出过。
不过，也许是这小厮还是身份不够，无法见到幕后之人的真面目。
“主人今日可在馆中？”景煜珩继续问。
“不……不在。”
“什么时候来？”
“今日……迟了……”小厮闭上了眼睛。
是那主人今日会来，可现在还没来，比往日里迟了的意思？
景煜珩大致明白他说的意思。
当他要继续再问的时候，却发现那小厮忽然没动静了。
景煜珩一惊，赶紧去探他的脉搏。
好在，人还活着，看样子应是昏睡过去了。
可方才皎皎说，之前那幻药的效果能持续四个时辰，这眼下，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吧？
应该是师姐研究的这新药的药效还不太稳定的缘故，不过这样也好，倒是免了他烦心，要不然，他若是听上四个时辰，只怕是人也要废了。
将这阿亮踢到床底下，景煜珩起身去看床榻上的钟泠月，掀开床幔的那刻，四目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