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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姐，咱们是去公司还是？”陆川坐在保姆车的驾驶座。
贺凡眼也不抬：“回江天一色吧。”
她太累了，急需回家睡一觉。
陆川点点头：“好。”
吴忧见贺凡满脸疲惫，给她盖上了毛毯，让她能安心睡一路
九州的工作人员集体撤退。
只留下会场的人在组织大家离场。
大家都要被气笑了。
跑过来一趟，连九州的大老板都没见着，这就结束了？
这么大手笔、这么大阵仗，还真是为了让他们过来看场秀？
韩书婷带着于妮和景策影视的人回到九州大厦。
拿出贺凡早就准备好的合同递给于妮。
于妮和她经纪人仔细翻看着合同有没有什么陷阱。
赵方也坐在一侧，耐心地看着合同。
其实景策影视的规模不大，也没什么太红火的艺人。
于妮已经算是他们这个小公司的一姐了。
但是拿到外面还是稍微有点不够看。
若是于妮真的能得到资本的青睐，那他们公司也能跟着抬抬身价。
不管对于于妮还是对于景策，这都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韩总，我想冒昧问一下？您说受人所托，到底是受谁之托呢？”
其实于妮的内心隐隐有一个答案。
既然是能决定代言，那应该就是九州的大老板吧？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和九州老板有什么交集。
韩书婷做了番心理工作，才把贺凡交代她的那句话说出口。
“是你的粉丝......”
于妮：“？？？？？？”
贺凡以前也算是个追星人，于妮选秀出道。
在贺凡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于妮能成团出道，她几乎每天都熬夜给于妮打投做数据。
于妮在选秀里算是个很元气的选手，性格也很讨喜，但唱跳实力可能差强人意。
所以她的争议非常大，爱恨参半。
贺凡找到于妮的造型师高价买她的尺寸，就差被当成变态给骂了。
这件压轴的礼服，是贺凡特意为她做的。
可她并不想和于妮成为朋友。
更不想以九州老板的身份和于妮面对面探讨工作和利益。
最终便只能让韩书婷来帮她干这事儿。
贺凡会让九州瑰衣成为享誉国际的奢侈品牌，这毋庸置疑。
而这九州瑰衣的第一件限定款和九州瑰衣国内外唯一的品牌代言人，是她送给于妮的一份礼物。
也是... 送给自己那个买不起演唱会门票的青春的礼物。
韩书婷继续道：“你不必知道她是谁。她希望你在自己的领域，继续闪闪发光地做你自己。”
于妮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直到经纪人和赵方确定好合同的内容，于妮才回过神来。
“韩总，您这个合同......”
经纪人欲言又止。
韩书婷问道：“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经纪人连忙摇头：“不，不是...... 韩总你也确定好了，签这一版是吗？”
韩书婷毫不犹豫地点头确认。
双方就这样爽快地签好了这份代言协议。
......
景策影视一行人走出九州大厦。
坐在保姆车上。
经纪人满脸兴奋：“妮妮，你这是碰到大佬了。”
于妮机械地点点头。
经纪人继续道：“妮妮，你知道你这件礼服定价是多少吗？”
于妮摇摇头，她还不知道，她也来不及知道。
一整个晚上，从被点名之后，就变得越来越魔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