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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
陆悠鸣瞬间来了精神，等着秦安继续往下说，“王堇”也坐直了身子，一改懒散恢复了“小谪仙”的模样……
“是啊，养着！”
秦安收起嬉笑，眼神中满是果敢肃杀之气，与平日里讨喜的“年画娃娃”，简直判若两人！
“养到知道鬼王是谁！鬼王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与其费事灭这难缠的‘小鬼’们，不如直接除掉鬼王！”
“即便不能一击必杀，也要砍掉他一根触须，让他知道疼！让他不敢再把手伸的这么长！”
这话一出，陆婉清眼中的笑意更浓，菜谱之事，这丫头破釜沉舟，内鬼之事，她选择釜底抽薪，抉择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
啧！要不还是偷孩子吧，大不了给朝廷捐一笔款好了。
“王堇”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屁孩儿”，这真是一个“六岁”孩子能说出来的？该不会是个侏儒假装的吧？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口中的“鬼王”，可是连兄长都要让他三分的人！
“小安安，你可知那鬼王是谁？就敢如此夸口？”
“我不知道呀！”
秦安小头一歪，小手一摊，又变得笑眼弯弯：“师父说的，擒贼擒王，打不过就先跑呗！等你的力量积攒起来，到时候跑的就是他了！”
还有一句秦安没说，是一位爷爷说的名言：“All the reactionaries are the Papertiger！”
“女侠果然好魄力！”“王堇”起身对着秦安行了个江湖礼
秦安同样回以一礼：“这位壮士过誉了！”
“不知女侠的师父可还收徒？小子诚心以拜！”
“不！收！”秦安小脸臭臭，“师父去游历啦，你若能找到她自己问她好了……”
听见这话，“王堇”暗道可惜，他还想拜师之后，把这个“小老头”介绍给兄长呢！到时候看那群掌柜还如何嚣张！
随后“王堇”转身，朝不远处打了一个手势，那边有一个身影悄然消失……
秦安余光瞥见，但默不作声，也不与他继续扯皮，喊来人去取了纸笔后，回到了“捉鬼”的正事上。
……
秦安先是询问陆婉清和陆悠鸣，把他们可以确信的可信之人排在第一梯队，再将其他人以信任度为标准，逐一分在其他梯队。
然后，以时间线为轴，将所有人归纳成几个方队，不足一年，三年，五年，八年及以上。把在时间线内发生过特殊事件的人重点标记。
结合陆悠鸣所说的，既了解他的习惯，又能进入到他书房内的人罗列出来。再把符合所有条件的人，按照交集数量重新排列……
最终得到以下几个人选：陆悠鸣的妻子沈淑云，沈淑云陪嫁赵妈妈，婢女芍药，鸢尾，小妾柳如梦，柳如梦婢女素琴，小厮多宝，通房夏至，以及康妈妈和宁远。
最后按照“作案动机”以及“可作案时间”，将沈淑云，赵妈妈，芍药，鸢尾先行排除。
因为，她们年后都随着沈淑云回了娘家探亲，算算日子，此时还在回来的路上。
其次便是多宝，宁远还有康妈妈，他们三人都是自幼就陪在主子身边。
且，陆婉清说了，无论“鬼王”是从什么时候安插人手，他们三人，都绝不可能被收买。
如此，就剩下小妾柳如梦，素琴，还有夏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