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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清楚，但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假方凝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张行更加肯定眼前的不是真正的方凝，虽然她仔细研究了自己和方凝的关系，并且努力把自己塑造的和方凝一致，但是某些性格上的特征不可能做到完美。
在张行的理解中，真正的方凝不会说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样的文字，真正的方凝对自己拥有好感，她对自己没有这么重的防备心理，如果自己提出私底下说悄悄话，真正的方凝一定不会有任何戒备。
而且真正的方凝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历过社会上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整个人所反馈出来的，是一种单纯和善良。
下意识的话说出口后，假方凝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问题，急忙岔开话题，微微一笑道：
“哎，我最近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的渣男把我气坏了，导致我现在的心态产生了一些变化，张行，我不是针对你，我知道你对我挺好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小会议室。”
张行点了点头，没说什么，随后二人去了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里空无一人。
张行和假方凝坐下之后，假方凝打开饭盒，斯文雅致的吃起了饭菜。
张行托着下巴，欣赏着假方凝吃饭的样子。
假方凝看着张行略带赤果的眼神，表情显得有些不太淡定。
“你不是说有什么话要私底下对我说吗？你现在可以说了。”
张行笑了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和师姐分别之后，就总会时不时的想起师姐，师姐你去京都学习之前，曾说过，会和我保持联络，不过师姐去了京都之后，好像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前几天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后面一段时间，师姐就不曾给我打过电话了，甚至连我的电话也没有接听过。”
“我想问问，师姐是对我产生了什么讨厌的情绪吗？”
针对这个问题，假方凝并未迟疑，似乎有所准备，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哪有啊，我去京都学习之后，虽然挺无聊的，可是课程上面也有很大的压力，再加上我知道你被陆局委以重任，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我也是怕你分心。”
“而且京都国安部门的各项条例很多，保密等级比我们川渝分局还要高，我每天也就晚上十点之后才有时间使用一下手机，而且手机也处于被监听的状态，出于种种原因，我才没有给你回电话。”
“对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联络之后，我给你发送过一条信息，解释过这件事，你别多想，我对你怎么会有什么讨厌情绪呢。”
假方凝说的这条短信，张行的确收到过，现在结合她说的话，张行有理由判断，也许当初那条短信并非方凝本人发出的，也许那时，方凝已经被对方控制了。
只是张行现在还搞不清楚，当时的方凝在京都国安局学习，对方是如何在学习期间控制住方凝的？
难道说京都国安局内部，还有他们的帮凶？
张行的思绪虽然复杂，但并未表现出来，深情的凝视着假方凝，微笑道：
“看来是我多虑了，既然师姐不讨厌我，那么我想知道，师姐在京都的这段时间，可曾想过我？”
假方凝看着张行深情的眼眸，一时间产生了一种略带厌烦但却又不敢拒绝的复杂心态。
“想……过。”
方凝踌躇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下一秒，深情的张行，突然伸手握住了假方凝的手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