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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喜欢女孩？”沈亚楠有些好奇的问道。
顾川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昂！”
“女儿多好，又甜又黏的小棉袄，看着就让人欢喜。”
“到时候生俩，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
沈亚楠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随后又问，“那为什么不喜欢男孩呢？”
顾川道，“同性相斥，小男孩吃饭只配跟狗坐一桌。”
“要不然，为什么要称呼‘犬子’呢？”
沈亚楠闻言，俏脸忍不住一愣，还能这样解释？
“重男轻女的有不少，重女轻男的倒是头一次见。”沈亚楠温柔的笑道。
“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那我呢？”沈亚楠又是问道。
“你？”
“你就是个送货的，老实在家待着就行了。”顾川贱兮兮的开口。
沈亚楠听到这话，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送货之前喊人家小甜甜，货送到了之后，就喊人家顾夫人了？
“你就是顾川？”
就在这时，陈江河跟赵南同走进了休息室，跨步朝顾川走了过来。
听到这话，顾川跟沈亚楠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是露出狐疑神色。
“不是，您是年纪大了糊涂了，还是说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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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第一次见面吗？”
顾川觉得这老头神经兮兮的，不会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吧？
陈江河瞪了他一眼，随即从沙发上落座，“之前京城拍卖会，给老陈收画的就是你啊？”
顾川翻了个白眼，“您这消息多少有点滞后啊。”
这都去年的事了，您现在才知道。
怎么，古董圈的消息也像古董一样，如此滞后吗？
人家那边都已经规划布局元宇宙了，您这边还在庆祝村里刚通电呢。
“别在这给我打镲。”陈江河瞪了他一眼。
他虽然是圈里人，但却很少关心圈里的事。
所以，对于顾川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的了解，也仅限于他招摇撞骗的幡。
不过，他刚刚打电话让人查了一下，这才知道。
这小子不仅把他的师兄收进去了，还帮老陈挽救了一幅画作。
合着他打的幡上写的字都不是招摇撞骗啊，全都是真的。
姓文的老匹夫何德何能，能收到这么一个弟子？
听说，现在还是大一的学生。
“你之前，就看出那物件的跟脚了是吧？”陈江河盯着顾川，眼神中透着老狐狸的狡诈。
京城之前冒出的那些物件，他也有所耳闻，见了几个，多少了解些特征。
而顾川，年前就曾应陈老头之邀，去潘家园寻找这些东西。
不过，那些物件却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听说，这小子还是淘到了一件。
既然能淘到，说明，他肯定认识那物件。
“何以见得？”顾川没有承认，只是将问题抛回给了陈江河。
陈江河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瞧不起人了不是？”
“别以为，就你自己认识那物件，知道那个‘国度’的存在。”
顾川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诧异，没想到，这老爷子还真有几分本事。
那为何，买个茶壶还能让文老给骗了？
陈江河：我***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