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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渊开门见山,“荀先生,我此来是为了解开你我之间的误会。”
荀彧冷笑一声,“误会?你年纪轻轻,却深谙兵法,屡建奇功,如此才能,为何偏偏出现在曹营?你的来历,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曹渊神色坦然,心中却涌起一丝委屈与愤怒,但很快就被他克制住。
他冷静下来,说道,“先生明鉴,我并无任何恶意,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辅佐明公,成就霸业!”
荀彧显然不信,“空口无凭,公子如何让我相信?”
曹渊微微一笑,“先生可愿与我单独一叙?”
荀彧迟疑片刻,营帐里此时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曹渊与荀彧在营帐内密谈许久,营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荀彧目光灼灼地盯着曹渊:“你说你毫无恶意,那你这些新奇的想法从何而来?莫不是别有用心?”
曹渊心中一紧,他感到有些紧张,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心脏。
但他表面依然镇定,声音沉稳有力:“先生,古有贤能者不拘一格创新法,我虽年轻,但也读遍诸多古籍,这些理念皆有出处,您看那商鞅变法,不也是创新之举,却让秦国强大。”
荀彧反驳道:“那与你所说可是大相径庭。”
曹渊不慌不忙,拿起图纸:“荀先生请看,这屯田之法,如此规划农田,可使产量倍增,这是水利工曹图,若能修建此等水渠,可灌溉千里良田,防洪抗旱,这是……”
曹渊从农业到经济,从军事到民生,将现代的治理理念一一阐述。
荀彧时而皱眉,那眉心就像拧成了一个疙瘩,时而沉思,眼神中带着思索与挣扎,时而恍然大悟,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虽然这些理念闻所未闻,但细细想来,却似乎蕴含着极大的潜力。
“这些……当真可行?”荀彧
“实践出真知,”曹渊自信一笑,那笑容像是冲破阴霾的阳光,“先生若是不信,可择一地先行试行,到时便知真伪。”
荀彧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也罢,我便信你一次,若真如你所说,我定当禀明主公,为你请功。”
曹渊拱手道:“多谢先生信任。”
从荀彧营帐出来,曹渊长舒一口气,那呼出的气息带着放松的感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正欲返回自己营帐,却迎面撞上一位端着茶水的女婢。
茶水洒了一些在曹渊衣襟上,女婢吓得脸色苍白,那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连忙跪下请罪:“公子恕罪,奴婢该死!”
茶水打湿的地方传来微微的湿意和凉意,曹渊见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女,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崇拜,便温和地笑了笑:“无妨,起来吧。”
女婢红着脸起身,那红晕像天边的云霞,低着头不敢看曹渊,匆匆跑开。
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典韦看到。
他一直暗中观察着曹渊,见他如此平易近人,与传闻中恃才傲物的样子大相径庭,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同时又对曹渊产生了一种敬佩与好奇的心理。
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自语道:“这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