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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如心微笑着点头，看出林善有些着急，“那我就不留你了。”</P>
“外神的攻势怎么样？”林善突然问道。</P>
“相比于之前，目前已经稳定了，”严如心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经过你那一闹，外神那边已经故意放缓了攻势，等待后续部队到齐后再一同进攻。”</P>
林善皱眉，“你怎么知道的？”</P>
严如心笑了笑，“灰雾宇宙的高阶圈子已经传开了，是源庭故意散播的，旧日人族林善，以一己之力对抗四尊主宰级外神，并反杀一尊，其威势令外神低头，放缓攻势。”</P>
“源庭散播的？”林善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疑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P>
“鼓励人心？似乎没必要这么做......”</P>
“在你取得辉煌战绩之前，你是人族，旧日人族。”严如心出声提醒。</P>
林善露出恍然的神色，“他们是想拖旧日下水。”</P>
严如心点了点头，“嗯，准确地说是绿日，绿日也掌握着不俗的力量，之前的源庭不怕他们，但现在，源庭在全力对付外神，分散开来的力量，根本无法顾虑绿日，绿日现在对灰雾天道虎视眈眈，一旦绿日成功弑杀天道，灰雾宇宙和外神之间的战斗就要提前结束了。”</P>
林善沉思片刻，随后问道，“绿日的计划如果成功，对于旧日生灵来说...应该是好事吧？”</P>
严如心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我不知道，绿日的计划没有任何可行的依据，全靠凭空想象，最多再加上一些推演，他们若是成功只会发生两种情况，或许正如他们所想，能在下沉的灰雾宇宙中保住旧日生灵的性命，也可能在他们成功的那一瞬间，造成灰雾宇宙的提前毁灭，只有死亡的世界才会下沉刻度，被毁灭的世界，没有下沉的说法。”</P>
林善眉头微皱，“被毁灭，不等于死亡？”</P>
“不等于。”严如心看向林善，“不用担心，如果按照绿日的计划，灰雾下沉的时候，源初生灵会全部死亡，对于这一点，源庭一点也不担心，这证明，源庭肯定胸有成竹，要么绿日无法成功，要么下沉后，能将源初生灵一起带下去。”</P>
林善听的脑瓜疼，这场战争的复杂程度远超他的想象。</P>
与严如心告别后，林善通过媒介网络传送到灰雾宇宙的边界。</P>
刚一抵达，他便感受到这里的紧张氛围。</P>
灰雾神灵们正与外神激战，战场上充斥着能量的碰撞和毁灭的气息。</P>
林善立即加入战斗。</P>
凭借强大的实力，他迅速解决了几头正在与灰雾神灵苦战的外神。</P>
不等灰雾神灵向他表示感谢，林善又立即向灰雾边界飞去。</P>
飞出界壁后，林善第一时间下沉到刻度222。</P>
没了人族，林善也就没什么束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P>
林善发现，他渐渐的，也没那么害怕死亡了。</P>
他来到班德安全区的境湖旁。</P>
在一团黑色火焰组成的地图中选择了刻度998，这是刻度222能够送到的极限深度。</P>
他的身体被一阵光芒包裹，随即消失在原地。</P>
像是过去了很长时间，林善只感觉头痛欲裂。</P>
浑身就像被解体了一样难受。</P>
当林善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刚刚的感觉并不是错觉——他的手脚在不同程度上出现了扭曲变形。</P>
手臂和腰紧贴在一起，被某种白色的粘性物质牢牢捆住。</P>
两只脚则变成了皮包骨，几乎无法辨认。</P>
随着林善的意识逐渐清醒，他的身体继续发生不可逆的变化，白色的位置粘性物质越来越多。</P>
不久之后，腿脚和头颅消失，他彻底变成了一支大号的蜡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