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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回一趟0号实验室。”人形身影留下最后一句话，随即顿时消散成虚无。</P>
外界的林善骤然睁开眼睛，眼中倒映出一个白色的小房间。</P>
墙壁上挂着的一张空白照片，突然显现出人像。</P>
照片中的人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带着单片眼镜，身穿研究员大褂的中年男子。</P>
他怀抱着一摞厚重的书籍，正对着镜头。</P>
男子带着严肃的神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P>
胸前的工牌异常明显，上面写着：</P>
[ 忆质起源研究中心粒子研究院——晴天 ]</P>
“忆质起源研究中心粒子研究院？晴天？”</P>
林善的眼睛越睁越大，但有关这张照片和照片上的人，他一点都想不起来。</P>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林善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痛难忍。</P>
他用力按住自己的头，试图缓解那种痛楚，但无济于事。</P>
下一秒，在他的用力挤压下，脑袋直接炸裂成一片血雾，鲜血和脑浆四溅。</P>
没有头，林善感觉轻松了许多。</P>
被挤爆的头在短短的几秒钟内重新生长出来，血雾逐渐散去，那种膨胀感和剧痛也随之逐渐消失。</P>
林善平复心情，意识进入存在空间，那间简陋的小房间中。</P>
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照片。</P>
他之前看到的那张伊卡洛斯抱着玩偶兔的照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床上。</P>
墙上挂着两张合照。</P>
第一张合照中，有六个人。</P>
前身、赵小安、涂山染柒、吴忘、伊卡洛斯、 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P>
第二张合照中有五人。</P>
照片上的人分别是前身、现任人皇、周换生、金天纵，以及一名未知的天使。</P>
第一张合照本就在存在空间，第二张合照是当初寻找羽毛笔，进入羽毛笔的记忆空间内看到的，如今也进了存在空间。</P>
伊卡洛斯的个人照片，是攻略了彼岸游戏中的副本后看到的。</P>
这些照片的来历，林善都很清楚。</P>
如今又多了一张新的照片，而且这个人林善还不认识。</P>
“忆质起源研究中心...晴天......”林善低声念叨着这些词语。</P>
外界。</P>
林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伸了个懒腰，“羊皮纸，该干活了吧？”</P>
“真等到一千亿年后，灰雾宇宙早就没了。”</P>
脑海中的羊皮纸颤了颤。</P>
羊皮纸：【伟大的羊皮大人要离开一段时间，无法再护送你成为最古的神。】</P>
什么意思？</P>
他之前交的寿命，就白交了？</P>
下一秒，他就看到羊皮冲出脑海，展开成一幅画卷的模样，画卷内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直接将他吸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