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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怎有怎成空，初代人皇玄烨瞥了一眼便问皇后现在如何，但众人没有反应，自己也不想和这些老婆子废话，则独自瞧瞧。可没走几步却被接生婆拦住，说是皇后娘娘没了……
此言一出，玄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张嬷嬷时却低垂着头。
他推开产婆走到皇后身边时，见她双眸微闭，面容苍白，身上盖着一块薄毯，整个人仿佛是睡着般。
玄烨伸手摸皇后的鼻翼，已然断了呼吸，转过头本想责备众人一顿时，苏嬷嬷搀扶着太皇太后急忙赶来，“怎么回事？！”
张嬷嬷不敢多说话，只得跪倒在地请罪。
太皇太后瞥了一眼张嬷嬷手中婴儿，又扫了众人。
众人低着头，不敢说话，太皇太后心里明镜似的，皇后的死和这些人脱不了干系。
太皇太后缓步走向床榻，伸手探了皇后脉搏，确定皇后已死，抬头望向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苏嬷嬷则是一脸的愧疚，她不敢去看太皇太后的眼神，更不敢去看玄烨。而玄烨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命令。
太皇太后叹息了一声，缓缓坐在了床畔，拉起皇后的手，轻轻摩挲着，“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离开哀家的，不是吗？”
玄烨听罢，心口像是有一根针扎了一下，疼痛难忍，“皇祖母……”
他不愿意相信，可又不能不承认。
这些日子，皇后一直在为他操持朝政，每天都要亲自监督他喝药，两人宛如连体婴儿一般，可现在……
皇后……终究还是走了，玄烨想起那日她说的最后的话：我们之间的情分就到此结束吧，我不怪任何人。
玄烨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心里的疼痛难以复加。太皇太后转头瞧一眼张嬷嬷，随即对着其余人道：“你们都退下吧，哀家与皇帝单独谈一谈。”
众人皆是点头称是，随后陆续散去。太皇太后望着玄烨，见他满面悲戚，眼眶通红。
她伸手抚摸玄烨的额头，“你不用太伤心了。皇后她是自己选择离开的，她并非怨你什么。你们二人之间有缘无份，是上天注定的，这些年来你也吃了不少苦，现在皇后走了，对你来说也好。”
闻言，玄烨缓缓睁开双眸，看向自己皇祖母，却发觉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孙儿知错了。”
太皇太后摆摆手，示意他起来，“既是知错了，便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像以前一样折腾了。”
“是。”玄烨低下头，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悲凉，他想着皇后的模样，又想到自己的母妃，一股莫名的酸楚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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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
“嗯，有什么消息？”
侍女摇摇头，“暂时没有。”
“继续打探，有了消息立刻来禀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