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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气息了。
于是把自己的凳子往戚聿跟前挪了挪，让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度，然后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戚聿低头。
将脑袋埋在白落川的颈窝处，深深的吸了口气。
开口的时候，字里行间都带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他说：“医生之前说，哥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现在没办法兽化，信息素闻起来也没什么味道。”
白落川点点头。
虽然他对这方面不是特别了解，但毕竟现在是他自己的身体。之前在听医生讲述的时候，戚聿也带着他在旁边，关于现在的这个话题，他也都有好好的记在心里。
但听着戚聿那个不满的语气，白落川有些不解：“没有味道不是好事吗？这几天你给我的那些资料，我都看了。不是说等级越高的人，对信息素越敏感？如果我的信息素味道很浓，你在我身边……”
“会变得更开心的。”
生怕白落川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戚聿赶在他得出结论之前，已经做出了一个完美的表态。
白落川声音停了下来。
戚聿继续说道：“哥，你现在闻闻，我身上有岩兰草的香味吗？”
这个问题说的有点突然。
但根本不用再专门去闻一下。
白落川直接点头回答，他说：“有啊，只不过没有前几天那么浓，淡淡的味道，是你之前喷的香水的用量啊？”
戚聿哭笑不得。
果然。
在这方面，白落川的适应度还是太低了。
轻轻的摇了摇头，回答了白落川的言论，戚聿缓缓的说：“我今天并没有喷香水，或者说最近这几天，我都没有再用过香水了。”
“之所以你会觉得有味道，是因为咱们两个人的匹配度实在是太高。哪怕我的信息素没有外泄，你靠近在我身边的时候，也同样可以闻到这种气息。”
“哥不觉得，可以闻到爱人信息素的味道，是一种很让人安心的事情吗？”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没错。所以我也想获得这种安心，如果哥的信息素可以有味道，哥在我身边的时候，哪怕不用眼睛去看，我也可以直接感受到你的存在。”
“那是多让人开心的事啊。”
戚聿放慢了自己的语速。
就像是生怕白落川听不懂他的言论。
一字一句。
让对方好好的理解了他的意思，才抿了抿唇，又重新叹了口气。
嘴里嘟囔着说：“但这也不是哥能决定的事情，跟哥说这些……是不是让哥有心理压力了啊？”
白落川摇了摇头。
思索片刻，他提问说：“戚聿，你喜欢什么味道？”
戚聿说：“没有特别喜欢的，怎么了？”
白落川歪了歪脑袋：“那你喜欢什么动物？”
戚聿认真思考：“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的类型。哥问我这些是做什么？”
白落川笑了，他说：“你说我们两个人的匹配度那么高，咱们也见到了这么多次奇迹了。我就总觉得，或许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不管是气味还是兽化的形态，你觉得呢？”
戚聿眼睛一亮。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但如果可以有一个机会，让他来抉择的话……
“我希望哥可以变成那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小黄鸡，或者是小仓鼠之类的。”
戚聿眯着眼睛，笑的愉快：“虽然和哥的形象不太符合，但是小型动物，就可以被狐狸完整的叼在嘴里。那样的话……就再也不用担心，哥会突然不见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