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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君执看着他的举动，“师尊，怎么了？”
“没事。”玉如萧摇头，这才收回了手，连半点目光都没再落到燕启身上。“用魔法打败魔法。”
“啊？”
他一愣，就察觉到熟悉的力道落在自己的发顶。
身边玉如萧声音轻飘飘的：“小孩不能学。”
“哦。”君执应了一声，目光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看见了自己无比痛恨的衣服样式。
“昭天宗也来了？”他面上疑惑，“师尊，他们不是剑修宗门？”
“是啊。”
另一个声音从身后神出鬼没的响起，玄木长老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起初的确是个剑修宗门不错。”
“只不过那是看天山强盛，想要效仿。后来剑术练的啥也不是，就想学我们千山盟兼收并蓄。”
君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他们也开设了丹药堂？”
玄木努努嘴，“且看着吧，我往年都是当笑话看的。”
玉如萧无奈的看了眼玄木，“当着这么多弟子，就不能客观点，少带点个人感情色彩？”
“嘁。”
玄木瞥了他一眼，“我要是让你评价，只怕还不如我说的好听。”
“哎你说他怎么不来挖我呢……”
“我连怎么羞辱他都想好了！”
“不过这昭天宗好像是祖传的没脑子……”
“你打住。”玉如萧赶忙叫停，“真有那一天，你只会恨自己的巴掌为什么不能直接扇他脸上。”
一旁，奉月默默听着两人谈话，看起来更加拘谨了。
而弦月则悄悄走到君执身侧，“玉衡仙尊平日里，也……”
他一句话并未说完，却见君执摇了摇头，“不尽然。”
“我师尊也是。”弦月点头，“看来……是前辈们比较有共同话题吧……”
队伍熙熙攘攘的涌入台上，玄木抬手拍了拍身侧玉如萧与奉月二人的肩膀，叮嘱了弦月一句，整个人一溜烟没影了。
再度出现，却正站在丹华台正前方的大殿之上，神情肃穆，一派正色，没了半点方才蛐蛐燕启和昭天宗的模样。
与他一并站在台上的，还有三位长老。
居中一人是曾经见过的、万青山庄庄主彭老，这会儿白花花的胡子打理的更为整齐；右侧为混元宗宗主明衍真人，同样蓄着胡须，眉宇间却总带着几分冷厉。
玉如萧抬眸看着，总归是明白玄木为何执着于留胡子了。
“往年都是五位前辈坐镇这炼丹大会……”
弦月面露疑惑之色，看了眼自己身侧的常爻，“碧落仙君因何不在？”
“你不知？”
身侧不知哪宗弟子突然接上话茬，“听闻碧落仙君早就脱离了宗门，独自逍遥快活去了！”
弦月微微一怔，“竟有此事？”
“你们千山盟离得远些，不知道也正常。”
这弟子看了看他，“这一届没了他相助，只怕他那徒弟……未必能胜过你了。”
玉如萧听着这边动静，随指示带着君执向看台的方向走去，视线却也不自觉的落在了殿前空出来的那把交椅上。
却不料刚刚寻了个位置，身侧突兀的传来一道女声。
“玉衡仙尊，又见面了。”
玉如萧扭头，却见面前正是赠予功法的玉华宗长老曾染。
此时她眸光落在君执身上，“这便是你那位弟子？”
“曾染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