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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播，直播间依旧是冷冷清清，一个观众都没有。
卓可心实在是气不过，把事情从头到尾跟男友讲了一遍，让他帮自己找找问题到底在哪。
【直播怎么这么难，我看你直播就好简单，不到一周时间人数维持在了10万。】
平安落地的林柯，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给了回复。
【那是你觉得简单，为了把直播做起来，大家没日没夜熬了好几个通宵，花了上百万，才有现在的成绩。】
【你又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非要自己一个人做，当然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你还在上学，虽然过了法考，但也不是职业律师，没真正帮人打过官司，网友们肯定不相信你，即使把价格定在1块钱，也是于事无补。】
【其次，真正需要法律援助的人，还没有形成到直播间寻求帮助的思维。】
【我现在就是在培养市场，帮助大家建立这样的思维。】
【同时，我也认真的想了想，虽然网友们一直在调侃你，但这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你可以把那些问题截图保留下来，配上音乐做成视频发出去，普法的同时也能帮你收获一些粉丝。】
【只不过一旦这样做，以后你的人设就固定了，估计会在谐星路线上越走越远，未来很难再挽救回来了。】
消息发出后，不到5分钟，林柯手机突然响了。
居然是卓可心打来的，他诧异之下接通了电话。
“我打扰到你睡觉了？”
国内现在是凌晨2点多，为了不打扰女友休息，林柯特意把信息攒到一起发，而不是一条一条发。
“没有，我在教师楼呢，没回宿舍。”
卓可心微微闭着眼，不停小声哼哼。
她温柔的慵懒声借着手机，传达到了男友心里。
林柯立刻朝安静的角落走去，语气不禁变得温和。
“你为什么不回去呢？明天早上没课吗？”
“有！还是早八。”
话音未落，卓可心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怕半夜给你打电话，吵到她们休息，所以就没回去。”
“就为了跟我打个电话，少睡一个多小时，值得吗？”
林柯不免感到心疼。
“当然值得了，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你没平安落地之前，我都睡不安稳，手机一震动就醒来了。”
“现在知道我平安落地了，可以睡觉了吧？马上要3点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吧，不然的话上课没精神。”
“我不嘛。”
卓可心对着手机撒娇道：“我都醒来了，一时半会肯定睡不着，你陪我多聊一会呗，反正你马上又到不了公司。”
“好，那我哄你睡觉。”
林柯无奈答应道，戴着耳机朝出口走去。
“嗯，直播好难啊，为什么他们都拿我调侃，一点都不友善。”
卓可心委屈抱怨道。
“估计是见你太可爱了吧，所以才忍不住。”
林柯笑了笑，给出自己的解释。
“要不然就算了吧，开直播对你也没什么太大帮助。”
“我不。”
卓可心再次拒绝：“我就不相信了，没人需要法律援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