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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林柯心里“咯噔”一声。
立刻收起了懒散，端正了态度。
“你确定你没搞错？不是组装、运输或者其他环节出的问题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搞错！”
方亮放下手中报表，认真看着屏幕里的林柯。
“陈氏可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更别提你跟陈初的关系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怎么可能直接点破。”
方亮边说边把检测报告，对着摄像头。
“由陈氏电子厂生产的无线模块，良品率不到80%......”
林柯扭头看了眼隔壁房间，连忙阻止道：“你等下再说。”
把麦克风静音后，来到房间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
刚刚方亮声音太大了，他害怕陈初听见，自己必须要确认一下。
礼貌的敲了敲门。
“我进来了。”
林柯按下门把手，却发现死活打不开。
门被反锁了。
他又敲了好几下，陈初没有出声，也没有开门的意思。
“算了，既然你不想见我，那就早点休息吧，晚安，做个好梦。”
说完，站在门口等了一会。
见陈初始终没有回应，失落的朝桌子走去。
回到电脑前，林柯戴上了耳机，压低了声音。
“继续说吧。”
“你跟陈初在一起呢？”
方亮没能忍住八卦，试探问道。
林柯都把耳机戴上了，即便是傻子也能猜出个123来。
“先说正事吧，陈氏电子厂到底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
方亮在脑海里迅速组着语言：“只知道陈氏电子厂财务状况一直都不好。”
“但是陈厂长前两年搞定了个大单子，暂时把问题掩盖住。”
“可能是因为对方迟迟没付尾款，从而导致资金链破裂，所有问题堆在一起彻底爆发了......”
“既然出问题了，为什么不换一家工厂？”
林柯平静问道。
“我哪敢啊！先不说你和陈初的关系。”
“陈氏电子厂更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它见证Link是如何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没有你点头，我可不敢换。”
方亮一直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他十分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并没有仗着和林柯关系好，就擅自做主更换供应商。
也正因为如此，林柯才放心把Link全权交给他负责。
“电子厂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厂长正在到处借钱，还在苦苦坚持。”
方亮如实告知：“工厂已经4个多月没发工资了，因此走了不少人，导致良品率直线下降......”
明知道工厂出问题了，甚至入不敷出，陈万山还是把陈初送出国了，可见他对女儿的爱。
自己这位老丈人，恐怕是个十足的女儿奴。
林柯手指在桌上来回敲个不停，追问道。
“电子厂债务危机有多大？”
“不清楚，没去了解。”
“结合你了解到的信息，猜一下，给我个大致范围。”
方亮认真想了许久，才给出自己的猜测：“我预估在千万级别，甚至有可能更多。”
“千万？”
那还好，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
如果债务过亿的话，他就要认真考虑一下成本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