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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念比苏言更冷静。这么多年，他自然对自己这个拍档很了解。两个人都不会因为别的事情影响工作。就算在针灸，苏言也一直在看手机处理公事。
姚念还是很相信苏言的专业性的。
一路上，姚雪都没敢说话，蔡安安也不敢说。
快到公司的时候，姚念问她们：“你们要去哪里？”
蔡安安看到前面有个地铁，便说：“你从前面停吧！我们去坐地铁。”
姚雪也赶忙说：“对对，我们坐地铁就行！”
气氛太压抑了，她想赶紧下车。
“我把你们放到旁边的商厦吧！一会儿司机会来接你们。”
外面天气比较冷，她们平时坐坐地铁也就罢了，今天真会把人冻死。
“也行！”姚雪说。
反正只要下车就行。
姚念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
这里正好是姚氏集团参股的商场，楼上还有姚念的临时办公室，旁边的酒店还有套房，她们逛累了可以随时休息。
姚雪和蔡安安下车后，终于松了口气。
“哎呀，吓死我了！”姚雪摸着胸口：“苏言怎么了？刚刚也太吓人了吧！他为什么生气啊？我还没见过他这样！”
蔡安安叹了口气：“估计是吃醋了。”
“吃醋？”姚雪想过很多原因，都没想过这个原因，“不是因为妮娜死了吗？”
“也有这个原因吧！”蔡安安说：“但我觉得，吃醋是首要原因。”
“吃醋，吃谁的醋？我跟姚念可是亲兄妹啊！”
蔡安安无奈：“你真是恋爱白痴啊！当然是吃你跟钟术的醋啊！”
“我跟那个小医生？开什么玩笑！”姚雪一脸震惊：“他在我眼里都不算男人好吧！”
“那他算什么？”
“医生啊！救死扶伤的！你去医院还会介意医生的性别吗？”
“……那倒真的不会。”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吃醋啊？”一阵寒风吹来，姚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算了，先进去吧！冻死我了！”
蔡安安一抬头，就看到阴沉的天。天气预报没说有雨，但天阴得很厉害，就像暴风雨要来的时候。但就算下雨，也会变成雪吧！已经是初冬了，她都没发现。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没下。上学的时候，她和姚雪都会在初雪的那天买杯奶茶，捧着一起坐在校园的长椅上看夕阳。
那时候没有什么心事，脑袋里只有姚念。现在虽然也是这样，但多了很多欲望。脑袋成天胡思乱想的，就像个神经病一样。
蔡安安跟着姚雪匆匆走进商场。
商场里已经提前安排上圣诞的装饰了，到处都是欢快的歌曲。
两个人直接到顶楼的VIP餐厅，能知道这里的不多，来这里的更不多了。
服务生接过两个人手中的东西。
“老规矩。”姚雪说。
服务生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将她们带到一个靠窗的位置。
姚雪很满意。她喜欢靠窗的位置，更喜欢看夜景。这是这个圈子都知道的事情。
姚雪将手提包放到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哎，累死我了，昨晚一晚没睡好。”
“是担心我哥吗？”蔡安安也把东西放到一边，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昨晚谁都没睡好，担心钟术又担心苏言，谁能睡得着啊！
“说实话，我昨天还是挺担心钟术的。”姚雪喝了一口水说。
“这话别让我哥知道。”蔡安安笑着提醒。
“我是怕他有什么事，没法帮苏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