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他亲身经历过一件事情。
当时许大灿的母亲咳嗽、痰多,吃了一堆药也不见好;后来几经辗转才找到一位特别厉害的中医院的老师,人家给开了个方子。
结果其中有一味药叫前胡(有降气化痰,散风清热的效果),跑遍了全市的药店也买不着。
后来和亳州的一名同学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味药里头的含量始终无法达标,可医院又紧缺的很,但是没办法他们现在也不敢做了。之前有一家药材商悄悄做,结果被查出来了,罚款了150多万……
最后还是那位中医院的老师通过自己的人脉,才好不容易搞了一点儿。
他当时对许大灿抱怨说:“现在越来越难干了呀,开张方子,里头的药一减再减,最后减少到只剩7味药,结果居然还是连药都配不齐!不是这个没有就是那个缺货,搞的他们被患者骂……”
这件事对许大灿的触动很大,之前他没有这个能力也就罢了。
现在,他有了这个空间。实实在在为咱们本土的中医药发展做出一些贡献,这才是许大灿身为一个穿越者应该做的事情。
“……”
许大灿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娄晓娥都还没起床呢。
她一个大小姐养尊处优,又不用像秦淮茹的伺候那一家老小,她一般要睡到7点半,院里人基本都上班去了,她才起来呢。
起来后,上胡同口随便买点早点吃。
许大灿刷完牙,洗完脸就出了四合院,沿着帽儿胡同一路往西走。
可能有人要问了,四合院不是在南锣鼓巷么?怎么又扯上帽儿胡同了?
这里必须解释一下,整个南锣鼓巷其实是四条笔直的大街围在里头的一整片胡同群的统称。
就拿禽满的这个四合院来说,它就在南锣鼓巷的西侧,由福祥胡同、蓑衣胡同、雨儿胡同、帽儿胡同、景阳胡同、沙井胡同、黑芝麻胡同、前鼓楼苑胡同等共同组成。
后来,好多人一提1965年,总有一种刻板的印象。
最经典的譬如:什么都是公家的,根本没有私人做买卖的……
实际上大错特错!就拿这个早点来说,一般家庭的百姓就很少有自己做的,大多从外面买回来或者直接上外面去吃。
想吃顿早点实在是太方便了,都不用上大街,胡同巷口都有早点铺子、早点摊儿。
要跟娄晓娥一样犯懒,干脆就在院门口等着,那些推着小车、挑着馄饨挑儿,卖炸糕、热切糕、粳米粥、油条、烧饼的,走街串巷;听见他们的吆喝声了再出去都来得及。
许大灿就碰见一个卖粳米粥的摊儿。
小摊
小伙子黝黑黝黑的,跟在山西挖过煤似的。戴着帽子,穿件破夹袄,跟街边支了个摊。
许大灿过去瞅了一眼小伙熬的这粥,米粒近圆形,很有黏性,色泽洁白、绵软滑润、一股米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忍不住问他:“劳驾,怎么卖的?”
小伙子连忙躬着身回答:“粳米粥2分钱一碗,芝麻烧饼大的8分,小的5分,咸菜奉送白饶,您来点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