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月如本来还想再逗逗老父亲呢,她跟那个叫许大灿的真的没什么嘛!瞎紧张个什么劲儿,真是的。
见他有气不忍对她发,想搞些破坏吧,又顾忌这、顾忌那的模样,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尤其是父亲拿着那面镜子,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拂过,刘月如知道他是又想妈妈了。
她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刘黄柏的胳膊,摇啊摇……
就跟小时候撒娇一样:“爸,你别生气嘛。”
看着和亡妻颇有几分相似的脸,刘黄柏也觉得眼前一阵恍惚。
哎,岁的大姑娘了,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正所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刘黄柏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头,有些惆怅:“罢了,要是那个许大灿真的家世清白,又洁身自好,没什么不良嗜好的话,那你们就……”
话没说完就让刘月如给强势打断了:“你够了啊!刘黄柏同志,我忍你很久了!还有那个老徐头,你们俩想干嘛呀?担心我嫁不出去吗?硬把我往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套!”
这丫头,温柔的时候是解语花;发起脾气来就是不归路。都改叫同志了,这是要退出呀……
幸好旁边没有一个抽烟喝酒烫头的,勒令她把马褂还给他!
目的达到了,刘黄柏心中的郁气一扫而光,昂首挺胸,哼着小曲离开了女儿的房间,屁颠屁颠上后厨做饭去了。
“……”
再说许大灿他们哥俩回到四合院,大茂真的从鸡笼里抓了一只最肥的小母鸡出来,磨刀霍霍。
这时候都是自个杀鸡,大茂问许大灿:“兄弟,杀过鸡么?”
许大灿心里直犯嘀咕,他上辈子别说杀鸡了,就连钓回来鱼,都得等他媳妇杀,他就会个吃……
等一大锅水烧开,大茂把菜刀塞到许大灿手里,他自己抓住两个鸡翅膀,对他说:“来吧,下手利索点,给它一个痛快!”
许大灿手持着刀,不停给自己壮胆,这把刀在小母鸡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
吓的这只鸡一边剧烈地扭动脖子,一边全力挣扎,想从这两个家伙手下逃出生天。
许大茂见他不停地比划,就是不剌(la),也急了:“我说你磨蹭什么呢?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你来!”许大灿毫不犹豫就把菜刀给了他。
这次换许大灿抓住鸡的两只翅膀,大茂双手抓着刀,在那只鸡的脖子上比比划划了。
许大灿忍不住吐槽:“不是哥,平时你跟我嫂子你俩就没有杀个鸡,杀个鸭贼,杀个大鹅的时候?”
许大茂总算说实话了:“我哪干过这个呀,我都是找傻柱帮我……”
这家伙,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这时候不比后来,超市里卖的鸡鸭都是处理好的了。现在不同,全是活的,而且国营菜市场也不提供宰杀服务。
因此杀鸡这就成了当年老爷们必备的一项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