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娄晓娥一想到那些“断袖分桃”的事迹,就不停地干呕……
许大灿扶着她,等娄晓娥呕出来一些清水才把她扶起来,跟她商量:“嫂子,今天这事儿还得你拿个主意出来。这回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傻柱。”
接着,又补刀说:“嫂子你感觉一下,今晚上的风刮的多冷啊,跟刀子似的。这傻柱把我哥下半截给扒光了,完了还把我哥给绑在风口上,这是想要我哥的命呀!”
娄晓娥刚开始都没往这方面想,经许大灿阴恻恻地这么一提醒,脑子里才瞬间又想起来好多大宅门里的阴损龌龊来。
许大灿说得对啊,傻柱这么做,跟过去那些大家族里把庶子大冬天的扒光了给扔进河里,或者绑在外头树上冻一宿,有什么区别?
都是想让他们再也当不成男人!
娄晓娥恨的牙差点咬碎了,让许大灿扶着她进去食堂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厂长说:“报案吧。”
易中海一脸不可思议:“娄晓娥,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大灿怒斥:“闭上!”
刘海中是个官迷啊,要是在院里他才懒得管傻柱那点破事,但当着厂领导的面,他可得积极表现啊。
这不,挺着他那肚子,揣着颤颤巍巍的下巴颏,因为紧张还有些磕巴:“你,我警告你,当着这么多厂领导的面,你不要太放肆了!”
许大灿最讨厌的就是他,更不会惯着他:“刘海中,你还知道厂领导都在呢,那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说他装大尾巴狼,简直是岂有此理!
刘海中气的直哆嗦:“你,你……”
“你?什么呀你,连句话都说不抻展,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么?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跟厂领导们都汇报过了,现在就等领导们对傻柱的处理意见了!”
许大灿说完,又示意娄晓娥上前一步,看着各位领导说:“我相信各位领导们一定能给我嫂子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
李怀德看了许大灿一眼,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易中海跟刘海中。
尤其是刘海中,一个老同志了,看着快退休了吧?居然被一个小年轻给怼的说不出话来,挺大个肚子里头装的都是草吗?
至于说刘光天,他都不是这个厂的,都没资格进这屋。
“……”
几名领导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送傻柱去医务室,另外呢派车先送许大茂回去,喝一碗热汤,再捂上棉被好好睡一觉再说。
至于娄晓娥说要报案的事,几位领导也都竭力地劝,这毕竟是在厂子里出的事。
而且还不是简单的生活作风问题!
他们过去处理生活作风问题,当事人那都是一男一女啊!
当然了,也有不止一个女同志的时候,比如之前落马的那个副厂长,他就是同时跟三个……
咳咳,扯远了;可他们没遇到过像今天这样,两个都是男的这样的问题啊!
易中海又在全力地活稀泥,企图大事化小:“10月份的时候许大茂冤枉柱子偷了他一只鸡,柱子气不过,这才想整整他出气,真不是像他弟弟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