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虎点了点头:“是杨为民,他最近码人呢。”
码人就是东北话摇人的意思,许大灿问他:“他这是跟谁俩呢?”
覃虎嘿嘿一笑:“就你们院,那姓傻的!”
覃豹噗一声就笑了,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那姓傻的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真敢和那个叫于海棠的相亲。我都打听过了,这于海棠的确是杨为民在春节前拍的婆子,而且这次还来真的,可宝贝着呢!”
这就有些说不通了呀:“那她怎么还跟傻柱相亲?”
“拿他做筏子呗,那女的跟杨为民闹了别扭,故意找这么个人相亲,恶心杨为民呢!”
连覃豹都明白的道理,傻柱愣是没看出来,还沾沾自喜呢,于海棠可比秦京茹、冉秋叶都要漂亮。还是厂花,这多带劲!
许大灿把烟锅巴踩熄:“这么说 杨为民要对傻柱动手了?”
覃虎确认了这一点:“他还叫我们哥俩去帮忙呢,让我们给推了。”
“……”
傻柱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最近混的都够惨的了,不好好反省反省,还什么女的都敢招惹呢。
第二天,许大灿特意请了个假,把许富贵和许陶氏给送到车站,还抢着给买了车票。
许富贵乐的在他脑瓜子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了!”
许大灿回到厂里,喝了两杯茶,看了一张报纸也就到中午下班时间了。
结果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呢,阎埠贵就慌里慌张跑来了后院,在门口喊:“许大灿,许大灿快出来,不好啦!”
许大灿一脑门子雾水从家里出来:“怎么了?阎老师?”
阎埠贵自拍大腿:“哎呀不好了,你快跟我走,有人到咱们院里来闹事!”
许大灿不为所动,问他:“什么人呀?怎么不报派出所?”
阎埠贵跟他就着不了这个急:“都什么时候了,傻柱都让人给堵了,7~8个人呢,为首那个说要给他放血!”
是杨为民来了啊,那没事儿了……
许大灿直摇头:“那您喊我干嘛呀?我可跟傻柱不熟,这事儿您还是赶紧去找易中海吧。”
阎埠贵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肢体语言丰富的都能跳芭蕾舞了:“许大灿,你也是咱们院的一份子,人家都欺负到家里来了,这时候你不出头,谁出头呀?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你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阎埠贵最后这句话说到点儿上了,没辙,这个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
该团结的时候一定要团结,该一致对外的时候就必须一致对外。
就拿今天这事儿来说吧,如果被堵的这人是许大茂,阎埠贵去找傻柱,尽管他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给许大茂出头。谁让他们是一个院子的呢!
阎埠贵的声音这么大,娄晓娥也听见动静出来了。
就连聋老太太都出屋了:“我听着傻柱有事儿?”
阎埠贵见了她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哎哟喂,我怎么把您给忘了,您快跟我去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