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傻柱也着急啊,四处张望着。
他第一想找于海棠,想着让她把事情说清楚,他和于海棠就见了一面,俩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傻柱第二就想找秦淮茹啊,他秦姐有主意,这关键时候赶紧给出个主意啊!
傻柱眼尖,也看见秦淮茹了;可人家和自个婆婆就站在家门口,还拉着她那3个孩子不让凑近了,棒梗那小兔崽子不听话还挨了一个嘴巴。
傻柱环视了一圈,又看见许大灿了!他眼前一亮,可随后就看见他身边站着的许大茂了。
傻柱又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实在是拉不下脸,院子里闹哄哄的更是吵的他心烦,突然大吼了一声:“都?住口!”
这孙贼嗓门本来就大,一嗓子还真把场面给镇住了,完了一把将易中海给薅后边儿去了,硬气地往前站了一步:“想干?什么呀?”
杨为民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痰:“老东西,甭在小太爷面前装,你?给我听好了,今儿我给你一管叉,这事儿就了了。”
从现在到此后五六年的时间里,管叉都是京爷家这些顽主们打架必备的兵器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铁锹、刀子、三棱刺、要是在冰场上茬架,冰鞋也能当武器。
管叉这东西就是细钢管,把一头磨尖了,因为是中空的,刺到人身上就血流不止,比插导尿管都顺畅。
许大灿心说好家伙,杨为民这小子可真浑啊。
当然了要真打起来,许大灿也不会怕他就是了,他有底牌。
“……”
傻柱一听要挨一管叉,也怂了,不敢再言语了。
杨为民他们一伙人也不装了,撩衣服、撸袖子,一个个都把武器给亮出来了。
许大灿仔细看了一下,就杨为民手里拿了一把管叉,另一个长的肥粗老胖的家伙手里拿把铁锹,剩下的都是棍子。
再看身边,阎埠贵急的就跟找不着磨的驴似的,团团转。
许大灿提醒他:“你把老太太扶来是干什么的?”
不等聋老太太?人呢,阎埠贵就眼前一亮,不由分说扶着她就进场了。
“都让开,都让开,碰着老太太你们谁都赔不起!”
院子里人一听是聋老太太来了,纷纷避让;就让杨为民他们一看这阵势,也赶紧都后退了几步,场中间竟然真空出来了一片地方!
傻柱一看聋老太太也急了:“哎哟喂,三大爷你也真够可以的!你把老祖宗扶这儿来算怎么个事儿啊?这要是磕着碰着的,你就算抄上了,给太太养老送终吧!”
傻柱这个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这时候了,说话还是这么缺德。
阎埠贵心里也是一咯噔,他光想着把他家给摘出去了,少算计了!
阎埠贵连忙护在聋老太太的前边儿,对杨为民他们说:“我,我跟你们说,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你们这个性质已经违法了,你们要不想惹麻烦的话赶紧离开我们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