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怎么也算是结下死仇了吧?
可傻柱是怎么做的?许大茂一找他,说了两句软话,外加请他喝了顿酒,再说上这么几句吹吹捧捧的话,傻柱就不知道自个姓啥了,居然帮他们家掌勺去了!
聋老太太正一个人坐在易中海家里生闷气呢,她灰孙子傻柱就捧着大勺进来了。
勺子里装着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太太您快尝尝,红烧肉,瞧这大肉块!该说不说,许大茂那孙子混账归混账,但是真大方!今天是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有一应调料,让我可以使出浑身解数!”
聋老太太真想气的一拐杖把傻柱给打出去,但最终还是抵挡不过红烧肉的味道,任由傻柱喂到她的嘴里,真香!
“……”
许大灿他们的队伍刚到胡同口,就看见前面呼啦超一下子涌上来帮男孩子。
为首的就是刘光福跟阎解放、阎解旷他们。
这帮家伙直接蛮横地霸占了最靠前的位置,把其它小朋友们都给推到一边。
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被挤到了最后一排,其中有个小姑娘还摔了一跤,都哭了。
许大灿刚要发火,就感觉刘月如从后边拉了拉他的衣服。
许大灿停好车,刘月如轻巧地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伸手撩了下头发,脸上逐渐没有了笑模样。
刘光福他们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就听见刘月如开口:“哪个班的孩子在吵呀,你们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这下别说刘光福他们了,就连许大灿、覃虎、覃豹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血脉记忆中的压制力。
乱糟糟的胡同口,快一分钟的时间里,楞是变的鸦雀无声!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静,刘月如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冲他们说:“一个个排好队,女生站前面,男生站后面。”
然后这些孩子们就跟练习过无数次一般,非常默契地按高矮次序排好了队。
刘月如这才扭头冲刘玉华和许窈使了个眼色,她俩就跟得到了班主任命令的班长还有学习委员似的,上去挨个给孩子们发糖。
刘月如一连往前走了三步,才感觉身边怎么空荡荡的?
一回头,才发现许大灿推着自行车还跟那站着呢。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就连平时天老大他老二的覃豹都乖乖的在自行车边上站着,跟立正似的!
刘月如噗地笑出了声,许大灿这才懊恼地给了覃豹一脚,说了声:“愣着干嘛,走啊!”
覃豹扭头看了看周围,心里直纳闷,他又不是第一个,凭啥让他先走啊?他不要背课文!
经历了这么一个小插曲,许大灿回到刘月如身旁,小声地问她:“那个亲爱的月如同志,请问您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刘月如横了他一眼:“老师啊,我爸收的那些学徒都是我在授课。”
许大灿这就懂了,学中医讲究个童子功,10岁左右就得拜师,这帮人刚来的时候可不就是一帮熊孩子么?
刘月如天天带着他们背书,像什么《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等。
背不出来还要打手板,难怪她刚才表现的比那“左校长”更像校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