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咬着牙回答他:“不服!”
许大灿哼哼唧唧:“这就对了,我跟你说……
“你说什么?!”这次换许大灿尖叫了。
刘月如一把扯住他的脖领子,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一脸挑衅:“我说我不服!”
许大灿倒抽了一口凉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咳咳,那个昨儿夜里是不是起风了,怎么今早上起来感觉冷飕飕的。”
刘月如大怒:“许大灿,我说我不服!”
许大灿玩命挣扎:“不服就不服嘛,你还想怎么样?”
刘月如一把给摁在了那里:“你不是要狠狠收拾我吗?”
许大灿追悔莫及:“不不不,是我错了。”
好呀,你终于肯承认错了是吧?
刘月如趁机追问:“你错哪了?”
“……”
许大灿又足足晾了阎埠贵3天,就在那晒,晒足……
呸呸呸,许大灿吐了一口茶叶沫子,才对于莉说:“姐,你今天回去告诉你那公公,明天让他请好假,完了带上钱,叫上我解成哥还有你,咱们一道儿上我岳父那去。就咱们几个人,其它谁也不能跟着。”
于莉白了他一眼说:“知道了,你呀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鬼点子。”
说完自己都笑了:“你是没看着我公公,这几天脸黑的跟黑炭头似的,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上火上的腮帮子都肿了!”
许大灿也听的直乐,冲着刘月如喊道:“媳妇,待会儿给阎老师开一副败火的药。”
于莉没好气地站起来:“省省吧你,你们家的药,我公公可吃不起!”
说完款款扭动腰肢,便打算告辞。
许大灿叫住她:“姐你干嘛去呀?”
于莉纳闷:“回家呗,一家子的饭还等着我做呢。”
许大灿便直接对她说:“那你可别走了,我们中午家中午吃羊蝎子,直接跟这吃。”
于莉斜楞他:“你会这么好心?”
刘月如笑着说:“他是把你当财神爷了,可不得好酒好菜好招待。”
“……”
娄晓娥这阵子孕吐的有些厉害。
刘月如帮她看过了以后,说是肝气犯胃、胃气不和所致。所以需要通过调理肝气和胃气来缓解症状。
常用调理的药材有黄连、生姜、半夏等等,但刘月如却不建议吃药,而是以金针刺穴的方式,通过针灸娄晓娥的内关、中脘、足三里等穴位,成功帮她缓解了孕吐症状。
事后,只有娄晓娥跟许大茂他们二人在的时候,她感慨地说道:“像弟妹这样的女医官,在过去各个可都是千金难求的宝贝。过去秀女入宫的时候,有权有势的大家族就会安排一个这样的女医官跟随女儿一起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