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开口说:“这都几点了,何雨柱呢?”
阎埠贵冲他二儿子阎解放说:“去,叫傻柱赶紧过来开会。”
阎解放不乐意了:“爸你怎么不去啊?那傻柱张嘴就骂人,回头再把我给骂个狗血淋头,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你你你……”阎埠贵又被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易中海、刘海中一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玩意,还教书呢,连自己家儿子都教不明白。”
完了易中海直接点名:“秦淮茹你去,叫柱子赶紧来开会,你告诉他,我们大家是在帮他解决困难,他要是不领情,那就别来。”
易中海就比他们俩个有水平太多了。
秦淮茹的面子在傻柱那依旧好使,没过多会儿,傻柱果然黑着个脸,跟在秦淮茹身后来了。
中间早给傻柱留着座呢,相当于后来法庭上“被告席”那座位。
傻柱大喇喇往那一坐,翘起二郎腿,一言不发。
易中海这才步入主题:“人齐了,咱们开始开会,都安静了。今天开会的主要目的,是说一说何雨柱跟阎解成之间的问题,帮助他们解决冲突、化解矛盾。”
阎埠贵刚想反驳,就在桌子底下让易中海给掐了一把,疼的眼泪差点下来。
易中海给他一个“恶狠狠”地眼神警告,完了继续说:“柱子这个人大家都了解,好多人都是看着他长起来的。我在这儿说句公道话,他这个人没有坏心,就是脾气不太好,外加嘴欠,容易得罪人!”
易中海说完就厉声地对傻柱吼道:“你这个毛病得改!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连控制自个脾气都做不到啊?你给我站起来!”
许大灿在旁边看的叹为观止,下意识捅了捅身边的刘月如。
结果刘月如不理她,许大灿又用胳膊肘捅了捅,察觉到异样之后,才扭头看过去。
刘月如脸上又跟涂了一层冰糖葫芦的外壳似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许大灿干咳了一下,小声对她说:“多么熟练的道德绑架。”
刘月如这才用蚊声说道:“比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手段可高明多了。”
许大灿说:“瞧见了吧,这就是这个院的保留节目——全院大会。三个大爷往那一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熟练地道德绑架,拿捏一个傻子简直就跟玩似的。”
两个人小话正说的起劲呢,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传来:“说什么呢,说的这么热闹,让我也听听。”
这该死的熟悉感,吓的许大灿差点起立自觉上后边儿站着去。
定睛一瞧,原来是娄晓娥啊!许大灿给她解释说:“在给月如普及这三个老东西的手段呢。”
娄晓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小心再让那三个老东西听见!”
许大灿和刘月如一起莞尔,刘月如有些不理解地问她:“嫂子,凭什么他们3个说开会就必须开会啊?”
娄晓娥瞧着院子里的这些人,一脸不屑道:“凭什么,从众心理呗。从小听爸妈的,上学听老师的,娶媳妇之后听媳妇的,老了又听子女的……”
娄晓娥顿了顿说:“这些人早已经没有自己的主见了,习惯了有人替他们拿主意了。”
刘月如听的直皱眉头:“那要是他们以后也这么针对我怎么办?”
娄晓娥冷笑连连:“你拿他们当人,他们才是人呢;是不是大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