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妈就经常教他们:“饿了就睡觉,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阎解睇再扫了一眼桌子上,他爸他妈正不顾吃相地大嚼呢!
尤其是她爸,还吧唧嘴,发出的动静那么让人恶心!
阎解睇想起方才刘月如对她说的话,可怜巴巴地走到于莉面前,小声地喊她:“嫂子。”
于莉瞧了一眼她小姑子,见她脸上非但没什么光泽,反倒带着青黄色,这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心里也是一软,对她说:“赶紧去洗手,过来吃饭了。”
阎解睇转身的时候嘴角又勾了起来,从今往后,她要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谋幸福!
杨锐华见状还不乐意呢:“于莉,你干什么?”
于莉也不惯着她婆婆:“这桌饭菜是我家阎解成换来的,我想让谁吃饭我说了算!”
杨锐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嗝儿~嗝儿~嗝儿!”的玩命打嗝。
阎解成刚要去倒水,阎埠贵就拿起一个馒头:“给你,压一压就好了。”
气的杨锐华恨不得把这个馒头硬塞进他嗓子眼里!
“……”
刘月如从厕所回来,经过中院的时候,就看见秦淮茹在东张西望。
她连忙把身形隐在柱子的后面,秦淮茹见四下里无人,一个闪身就进了傻柱的屋。
刘月如冷笑连连,难怪大家都说他们是一对“狗男女”呢。
捕风捉影,绝非空穴来风。秦淮茹身为一个寡妇,难道不清楚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
刘月如懒得管他们的破事,又等了一会儿,便径直回家了。
再说秦淮茹推门进到傻柱家,一看桌子上差点气死!
傻柱面前,摆着一瓶二锅头,一包猪耳朵,一包油炸花生米,还有2个皮蛋呢……
正一个人自斟自饮,美着呢!
秦淮茹心里憋着气,可傻柱倒好,见她进来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阴阳怪气地问她:“我说,您还来干嘛呀?”
秦淮茹冷着脸说:“何雨柱,你不用给我甩脸子,是,我表妹秦京茹那件事情上我的确对不起你,可她不是也骗了我吗?”
傻柱心里其实要的也就是他秦姐的一句解释。
没办法,毕竟舔了这么多年了,秦姐的一颦一笑,早就刻进了他的心里。
傻柱再也绷不住了:“可不嘛!我说你表妹忒不是个东西了,哪有这样的啊?”
秦淮茹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又找别人了?”
傻柱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我总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吧?我得找对象,赶紧结婚,我不能让许大茂、许大灿、还有阎解成那帮孙子们笑话!”
秦淮茹问他:“谁呀?”
傻柱见她眼神老往菜上瞟,故意逗她:“喝点儿?”
秦淮茹一拍桌子:“来啊,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