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心里有气,被厂保卫科的两个人给按住了,气的一言不发。
傻柱眼珠子一转:“喝酒啊。酒瘾犯了,图这清静。”
杨大麻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好啊你傻柱,上班时间喝酒。”
“那怎么着?犯法啊?够枪毙的罪过不?”傻柱一连三问,把杨大麻子整的思想都不连贯了。
杨大麻子又不是纪检科的,厂里的规章制度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上班时间喝酒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可到底有多严重,该怎么处罚,他又全然不知……
拿傻柱没辙,杨大麻子便冲手下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让他俩说清楚了,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一句话,一个字都要交代清楚,带走!”
看着杨大麻子他们耀武扬威的押着傻柱和姓杨的走了,许大灿才从告示栏后边转了出来。
还喝酒,吃花生,当初姓杨的是怎么坑他还有他哥的,他可一直记着呢。
傻柱也是命不好,许大灿听说前阵子姓杨的还建议大灵导呢,把傻柱给调过去,专职为他做饭。
本来这件事儿都已经有眉目了,可现在,火已经烧到他自个的头上了。
他们家那个快退休的厨子突然跑了,在外面见天整他的黑材料。
他爱人本来就看不上傻柱,又不会说话,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她;有鉴于此,还敢让傻柱到他家里去做饭?别逗了!
傻柱的好事儿自然也就此泡汤,活该!
柴可夫斯基的《命运交响曲》自然也轮不着傻柱听了,他懂什么叫命运吗?
小为大之,大为小之,他不是把这个道理都告诉傻柱了吗?
可傻柱后来是怎么活的呢?把大灵导的话当放屁,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
许大灿这边刚炮制完姓杨的还没几天呢,刘海中就在院里坐不住了。
这么热的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这孙子居然人五人六的换了一身行头,短袖白衬衣配深蓝色裤子,穿皮鞋,打扮的跟厂领导似的派他的二儿子来挨家挨户通知,上后院来开全院大会。
许大灿当时就没给他好脸:“不去!回去告诉你爸,他有什么资格召开全院大会?还有这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都属于四舅 ,以后不许再叫了!”
刘光天可知道许大灿的厉害,一句话都没敢多说就乖乖夹着尾巴走了。
等他走了,刘月如才从屋里出来,有些担忧地问他:“大灿,咱们不去,行吗?”
暑气难耐,这时节又没空调,连电风扇都还没有影子呢,刘月如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薄薄的,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