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表情十分精彩,好半天才憋出句话来:“没事儿,我去跟我妈说,妈疼我。”说完就急忙站起来出去了。
不说屋子里于莉怎么劝于海棠,单说阎解成来到他父母的房子,杨锐华正坐在桌子边上打算盘呢。
口里还念叨着珠算口诀:“六进一去五……”
阎解成就试探着开口:“妈,过去都说升官发财死老婆,你说许大茂算这种情况吗?”
杨锐华闻言停下了手,诧异地看了阎解成一眼说:“照你这么一说,这许大茂还成香饽饽了?”
阎解成一拍大腿:“那可不!妈你说我要是把于海棠介绍给许大茂,你说咱家能跟着沾光不?”
杨锐华这才明白她这好大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你甭跟我绕弯子,于莉的妹妹我见过,我告诉你啊吃饭交钱,住宿没地儿!”
言下之意,那许老大跟许老二都是多精明的人啊?这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想沾他们的光,做梦!
杨锐华戏谑地跟他们家老大说:“她要是愿意跟你们那屋子里挤呀,没人管。”
阎解成故意气她似的:“你还真说着了,真就挤我们屋了。一会儿啊,我就在那屋用椅子搭个床,凑合一晚上。”
杨锐华真急了:“阎解成你胡咧咧什么呢?那可是你小姨子!”
阎解成满不在乎:“这不正好嘛,肥水不流外人田。”
杨锐华气的给了他一下:“你爸不能同意!你真是要气死我呀!”
阎解成这才撒娇一样笑着跟杨锐华说:“妈,当儿子的有点难处,你帮我一把怎么了?一会儿我爸倒垃圾回来你就替我这么说。”
话没说完,就听见门外边一声厉喝:“用不着替!”
阎埠贵黑着一张脸推门进来,一点儿不客气,使双手把阎解成往出硬拽:“去去去,要住就得交房钱;还有吃饭,都已经分伙了,甭来麻烦我。”
阎埠贵硬把阎解成给拉了起来,一边往门外边儿推,一边冲他嚷嚷:“还有,想骑自行车,先给我把修车费撂在这儿。另外,少跟我提你们那帮人的事儿,我不爱听!”
阎解成让他整的下不来台,不悦地说:“您就一点儿不给我面子啊?您可别忘了我的身份!”
阎埠贵火更大了:“滚出去!有种你就带人把我给抓了,没听说过儿子敢抓老子的,连点基本的做人常识都没有了!对了,你已经是你们那小厂的头头了,是这个风云人物了,你上我们这寒窑蔽舍的干什么呀?”
阎解成被他这通挤兑啊,想死的心都有了,恨声说道:“行行行,您够狠,可是您别后悔!”
说完一脚踹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锐华就是个没主见又爱贪小便宜的人,见阎埠贵发这么大火,连忙撇清自个:“老头子,你别跟我发火,我不管了。”
“……”
阎解成回到屋里,把事儿跟于莉说了,还得承受小姨子的鄙视:“姐夫,你可真窝囊。”
于海棠丝毫不给他好脸,把她的手提包一拿:“算了,不用你了。我自己找地儿睡去。”
于海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