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也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哪还有家啊?
从阎家用4块钱把她娶回这个院子里之后,她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父母早就盼着能甩掉她这个包袱了。
刘月如无语:“所以你真要嫁给我大哥啊?”
于莉依然低着头,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嫁给许大灿也不是不行……”
刘月如狠狠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压抑了把一盆水都泼她脸上的冲动,没好气把毛巾往盆子里一扔:“滚过来洗脸!”
于莉偏偏还要气她,居然行了个蹲礼:“是,大娘子!”
然后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刘月如把于莉反剪着胳膊给按在床上,小声对她说:“啧啧,看这蜜桃一样的两个大腚,比秦淮茹的都要圆,要说你生不出儿子来,谁信呀?”
于莉咬牙切齿:“刘月如,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外头许大灿喊:“媳妇,于莉姐起来了吗?”
刘月如这才松开了于莉,没好气地说:“等一下!”
两个女人又忙着互相整理衣裳,刘月如趁于莉刚转身,伸手就在她的腚上拧了一把,吓的于莉“呀!”的一声;然后两眼发光:“难怪我家大灿总爱打我屁股……”
刘月如喊许大灿进来,就看见他表情严肃,忍不住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许大灿捏了捏眉心:“阎埠贵把于莉姐的衣裳、被褥、还有一些别的生活用品都给扔到了院子里,还放话出来让她赶紧找房搬走。”
刘月如气的撸起袖子就往外走:“这个阎老抠,我去找他算账!”
许大灿他们两口子来到前院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于莉的行李也早被大家伙给收拾妥当了。
李贤英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豪言壮语”,气的阎埠贵一嗝喽,一嗝喽的。
许大灿看着还在那跟一帮邻居对线的阎埠贵,实在搞不清楚阎解放跟阎解旷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好家伙,阎解放跟阎解旷都这样了,他居然一点儿都不担心,不想着捞人,竟然还有心思跟院里这些邻居们掰扯?
不过仔细想想,也就明白阎埠贵的做法了。两害相权取其轻,阎埠贵搁后世就是个没有正式编制的小学老师,又贼能算计,这样的人注定了只能独来独往。
他倒是想托人找关系呢,可也得有啊!他们家老二、老三的事情暂时插不上手,可不得先紧着老大阎解成了么。
阎埠贵昨天晚上就跟杨锐华商量好了,秦京茹虽然是个农村的,但是长得漂亮也年轻,身子骨壮实,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他们家老大跟于莉这么多都没孩子,不一定就全都是阎解成的问题。
阎解成是今年春节才让傻柱给踢坏了的,之前没被踢坏的时候呢,为什么也怀不上啊?
抛开事实不谈,她于莉难道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