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抽的地方都在抽抽,大喊道:“于莉!你!”
偏偏许窈还给他一记暴击:“于莉姐,什么把东西放门口就走啊?”
刘月如拧着她的耳朵,从牙缝里蹦出来三个字:“邮递员!”
然后许大灿就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悄悄对刘月如:“我没看错吧,阎解成他哭了。”
“……”
从街道回来,刘月如寻了个机会把许大灿悄悄给拉到一旁,小声地跟他商量:“那个,真让于莉嫁给我大哥啊?”
许大灿挺无所谓的:“他俩要是都愿意的话,我觉得没问题啊!”
刘月如警惕地瞅了瞅周围,干脆欺到许大灿怀里来,两个人咬着耳朵说:“你可别忘了,我嫂子跟我哥可是假离婚。”
许大灿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同样我还知道,他们十年、八年的也再见不了面了。”
刘月如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那么久,等过阵子避过风头,我嫂子不就能悄悄地回来了?到时候发现她家里多了个女人,呵呵。”
许大灿看着她,眼神忽然就开始不正经了:“那什么媳妇,要不咱俩打个赌?”
刘月如一听见打赌,脸上便露出讪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神跟水田里逃窜的泥鳅一样四处乱瞟。
上次许大灿说要和她打赌,结果她就输了,然后被迫……
总之,羞死个人了!
刘月如抬手就给了许大灿两记粉拳,凶巴巴地说:“我不管,总之她不能嫁给大哥!”
许大灿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那,要不把她说给覃虎?”
听到这个主意,刘月如先是一愣,接着眼神也逐渐变得认真,一边托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于莉这么贤惠,又会过日子,他们两个要是真的成了……”
说着说着,就重重把拳头砸在手里,激动地说:“这一定会是门好亲事。”
可很快,又再次向许大灿询问道:“可她毕竟是个二婚,这样会不会委屈了覃虎?”
许大灿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操心了,谁让人家叫你一声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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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秋凉,半年的时间展眼过去。
京爷家下第一场雪这天,小槐花蹬蹬蹬从外边儿跑回院里。
也不回家,径直跑到后院,隔着许大灿家的门喊:“月如婶,快拿戳,挂号信。”
刘月如挑帘子出来,诧异地问:“谁的呀?”
小槐花口齿愈发清楚:“是大茂叔的。”说完就要跑。
刘月如连忙叫住她,抓了一把炒过的松子给她:“拿回去嗑着玩。”
小槐花高兴地跟过年似的,高举着小手接过,嘴巴跟了抹了蜜似的:“谢谢月如婶,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