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于莉回应,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在人群后边儿响起:“秦京茹,问你话呢!”
杨锐华身后,秦京茹蹭一下站了起来:“李贤英你放屁!他明明喊的是于莉!”
听着院子里街坊们的哄笑声,阎埠贵恨不得亲自下去把儿媳妇嘴给堵上。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于莉这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说:“哟,原来是跟我说话呀?怎么从头到尾没人喊我的名字呀?”
阎埠贵这时候居然学傻柱敲起了缸子:“于莉,我问你,许大茂跟许大灿他俩人呢?”
于莉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而是冲着大伙解释说:“我男人和我小叔子指不定是让什么事情给绊住了,连中午饭都没回来吃;大家也不用等他们,有我在就行。”
于莉话音刚落,李贤英就附和道:“这话在理,二位许主任那可都是大忙人,忙的都是大事儿,像茶话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看就不用等他们了。”
最后排,六根也附和说:“就是,这大冷天的,赶紧开始吧。早点散了早点回屋暖和暖和。”
这不就是打阎埠贵的脸吗?
阎埠贵这张脸要多黑有多黑,盯着于莉说:“哎哟喂,你们家许老大、许老二多大的身份;你又算怎么一个身份,能轮的着你代表他们?”
言下之意,不就是说于莉是个二婚,不知检点主动爬人家许大茂的床,就为了当官太太。
于莉气的站了起来,第一次看向让她无比憎恨的阎埠贵,嘴上毫不客气:“我什么身份?我是许大茂明媒正娶的太太,我跟他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阎埠贵果然又轻易破防:“你你你,不知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睡觉都好意思说!”
磕磕绊绊的,还没抖抻头呢,就又有一个声音毫不客气打断他说:“我和我嫂子都是单位给开了介绍信,在街道领了结婚证,又在双方父母以及亲朋好友的见证下,结成的合法夫妻。倒是你们家阎解成和秦京茹,谁不知道,还没领结婚证就睡一块了!”
阎埠贵好悬喷出一口老血:“你……”
不等其他人说话呢,于莉就冲了过去,一脸紧张地对她说:“弟妹,我不是不让你来嘛!”
刘月如冷着张脸:“我不来还不知道这老东西这么欺负你呢!嫂子你放心,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还敢欺负咱们!”
这,阎埠贵跟刘海中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共同想到了上一回被许大灿收拾的经历,顿时全蔫吧了。
再说院子里这些街坊,谁不知道上回刘海中想带人抄许大灿家,然后落得个被厂子里开除的下场?
这个年月,开除那可是仅次于枪毙了!
眼看别人都服了,刘月如拉着于莉的手,坐了下来。
偏偏这时候傻柱咽不下这口气,刺了一句:“这村里的语言啊,是跟四合院里的不太一样。”
他说的是于莉,于莉从小被送到姑姑身边长大,后来才回的京爷家。
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看外地的都像村里人。
可谁知刘月如却反唇相讥到:“那可不,我们这些从小在胡同里长大的,还真跟那些从小在街上卖包子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