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她盯着,他们俩顶多就是私底下眉来眼去罢了,搞不出伤风败俗的事儿来。
可如今,傻柱都要跟冉老师结婚了,凭什么再管他们家这档子事儿啊!
“……”
贾张氏取(qiu)了钱,又拿饭盒盛了粥,装了咸菜,外加两个大白面的馒头,装在她那个兜子里,冲着在家玩的槐花说:“走跟奶奶上医院。”
贾张氏今儿难得大方了一回,领着槐花坐车来到医院。
又跟护士打听清楚了秦淮茹的病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医生跟秦淮茹说话:“肚子坠痛的感觉好点了没有?不是我说你,当初摘环你就该上正规的医院去摘……”
医生后面说了什么 ,贾张氏就听不见了。
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不大站的稳了,手里拎的饭盒,苹果,还有水杯啥的也不受控制的掉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病房里,医生诧异地回过头来,再看秦淮茹,那张脸变的唰白唰白的,就跟被人抓奸在床了似的……
病房里,贾张氏跟秦淮茹谁也不说话,压抑到极致的气氛吓的小槐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还是秦淮茹主动打破了沉默:“槐花,妈瓶子里的液快输完了,你去叫下护士来给妈换一瓶。”
小槐花这才跳下床,迈着小短腿一溜烟就跑了。
等槐花出去了,贾张氏才问秦淮茹:“你真是铁了心要改嫁了?”
秦淮茹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在和空气说话:“是,哪怕我从现在住的房子里搬出去,我也要嫁给傻柱!”
贾张氏急眼:“那孩子们呢?孩子们你也狠心都不要了?”
秦淮茹这才扭过头来瞥了她一眼:“我是三个孩子的妈,永远都是!倒是您,没了我每个月27块5的工资,我看您吃啥、喝啥?我看您怎么在城里过下去。还有您可别忘了,户口本上的户主是我,粮本、副食本、煤本上面写的可都是我的名字!”
“你……”
贾张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儿媳妇,这是打算彻底要跟她分家了?
贾张氏歇斯底里:“你的工作是怎么来的?”
秦淮茹不屑地嗤了一声:“等棒梗18岁,就让他顶替我的工作,没话说了吧?”
贾张氏彻底没辙了啊,秦淮茹要是真嫁给了傻柱,那就是双职工家庭,他俩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那得富裕成什么样啊?
到时候,秦淮茹再给傻柱生个孩子;到时候棒梗、小当、槐花可就彻底成了没人要的可怜虫……
方才贾张氏还咄咄逼人,两句话的功夫就换成秦淮茹步步紧逼了:“妈,我现在还叫您妈!等我和傻柱结婚以后,我就把您送回乡下老家。”
贾张氏彻底慌了:“你敢!秦淮茹我告诉你,你现在的一切可都是东旭的,是贾家的!哪一样也不是你的!”
见秦淮茹不为所动,甚至直接转过身去都不带搭理她了,贾张氏逼急了干脆放了大招:“秦淮茹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想嫁给傻柱?我告诉你,就在昨儿,人家傻柱已经把冉老师领回来见过一大爷跟聋老太太了;说话就结婚,等你出院了,早都生米煮成熟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