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马勤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同时也避免不了的在潜移默化里把许大灿想象成了一个,穷凶极恶,心狠手辣之人。
大雀儿走过去扶住了她,小声说:“这是我大哥。”
马勤好像有些懂了,她看了看许大灿、又看了看大雀儿:“所以你接近我,全是因为他?”
不等大雀儿说话,许大灿就率先开口了:“我注意到你,是因为傻柱。”
马勤一个劲地往大雀儿身后躲,忽然又想到他俩是一伙的,然后又警惕地离开大雀儿三步。
双手抱在胸前,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兔子。
许大灿说:“我跟傻柱不对付,他相亲的对象竟然还是马强的姐姐。”
听他提到马强,马勤眼里也有恨意迸出:“许大灿!他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拜你所赐!”
许大灿一脸不屑:“可别,他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跟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马勤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敢推卸责任,气的牙关紧咬,恨不能跟他拼了!
许大灿说:“之所以我今天回来见你,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的,耐心点,先过来坐下好不好?”
马勤都不看许大灿,反倒是看了一眼大雀儿;见大雀儿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还对她点了点头后,马勤才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
许大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说难怪他让大雀儿盯着她,结果盯着盯着就看对眼了呢……
这个女人,很润。
马勤坐下来后,低头看着脚面,一言不发。
许大灿说:“我以下跟你说的内容只是告知,而不是和你解释,你可明白?”
马勤肩膀晃了晃,始终还是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看许大灿的脸。
“……”
接下来,许大灿便把他和马强的恩恩怨怨用不带个人感情色彩的语气,平铺直叙地同马勤说了一遍。
最后,附上了他之前的猜想:“马强应该是被那位要吃天麻的小朋友家里人,当成了迁怒的对象。谁能想得到他前脚烧了我岳父的医书,后脚我岳父就成了大人物眼中的救命稻草呢?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想想你前夫,再想想你的命运。”
许大灿说完,给大雀儿使了个眼色就走了。
等许大灿走远了,马勤才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问:“你都知道了?”
大雀儿摸着脑门挨着她坐了下来:“我知道什么?”
“我结过婚,还有马强是我弟弟。”马勤用蚊声说道。
大雀儿大手一摊:“我不在乎啊。”
马勤第一次抬起了头,镜片后面的眼睛里有雾气升腾。
她又很没有自信地问:“你家里?”
大雀儿更无所谓了:“我前30年都为我家里人活着了,我这辈子没想活那么久,后30年我想为自个活着。等咱们结了婚我就搬出来住,就咱们俩,完了你再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说完,手更是直接从马勤后背穿过,想要去揽她的肩头,关键时刻又犹豫了,导致就僵在那里。
大雀儿的动作马勤自然是察觉了,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前倾,想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