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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看了一眼手表，赔笑道：“刘经理，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来晚了。”
刘经理冷哼一声：“下次注意点儿，别让我们等你这么久。”
大壮赶紧下车，开始卸货。
李牧也跟着帮忙，一边搬货一边和刘经理套近乎：“刘经理，您看我们今天的货怎么样？”
刘经理瞥了一眼：“还行吧，就那样。”
刘经理这是故意刁难，但他还是忍着气，继续问道：“刘经理，您看我们合作也有段时间了，不知道您对我们的货还满意吗？”
刘经理皱了皱眉：“满意？你们的货也就一般般吧，比起之前的供应商可差远了。”
李牧一听，心里更加窝火，递烟给他。
刘经理摆了摆手：“我不抽烟，你少来这套。”
李牧也不强求，把烟收了回来，继续说道：“刘经理，那您看我们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您尽管提，我们一定改。”
刘经理斜着眼看了李牧一眼：“改进？你们那穷酸样，能改进到哪里去？行了，别啰嗦了，赶紧把货卸完走人。”
李牧听了，心里虽然生气，但面上还是赔着笑，一边帮忙卸货，一边和刘经理周旋。
卸完货后，李牧又试着和刘经理套近乎，想从他口中探出一些消息来。
但刘经理显然不想和他多谈，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
李牧和大壮无功而返，心里都憋着一股气，把剩下的鸡蛋货给湖滨饭店送去。
金大川碰见他，上前问道：“牧子！几天没见了，发达了你啊！”
“金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不正忙着送货呢嘛。”
金大川看着李牧一脸愁容，问道：“怎么了牧子？有啥烦心事？”
李牧叹了口气：“唉，还不是市政食堂那边，对我们态度冷淡不说，还各种挑剔，真是让人头疼。”
金大川一听，拍了拍李牧的肩膀：“牧子，你别太往心里去，做生意嘛，难免会遇到这样的人。你得沉得住气，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那厨师长做得东西不咋滴，又爱挑剔。”
“金哥你认识市政食堂的厨师长？”
“诶！咋能不认识呢，这市里还没有我不认识的人呢。那厨师长姓孙，是个难缠的主儿，他对食材的要求极高，总是吹毛求疵，好多供应商都被他刁难过。”
“可他们吹上一家的供应商质量比我们好啊，那咋就换了？”
金大川看他：“你真不知道？”
李牧一愣：“知道啥？”
金大川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们，便压低声音说道：“还不是因为上一家供应商和赵副市长有矛盾，赵副市长一句话，就把他们给换了，换上了你们。可那孙厨师长和刘经理早就和上一家供应商串通好了，他们自然看你们不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