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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过，你们是 12 小时工作制，那除了姚金龙还有人巡逻室内吗？”张文曲问。
老金摇了摇头，“巡逻的只有姚金龙一个人，也就是晚八到早八，其他时间没有人。”
“那白天呢？”
“白天没人巡逻，没人会白天来偷尸体吧。”
“好吧，我知道了。”
“那我可以走了？”老金不确定地问。
“不行，等他们回来。”
另一间房间内，关胜像盯犯人一样盯着小金。
“喂，大老粗，你这是什么眼神？凶巴巴的干什么，搞得我好像跟犯人一样。”小金白了一眼关胜。
关胜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抽出红塔山，默默地点了一根，把记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子，说吧，别逼我动粗！”
“说……说什么。”
“你说呢？”
关胜紧攥着双手，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
“喂喂喂，你是要打我吗？”小金脸色难看。
“你不说的话我不介意打你一顿。”
“你打我我就报警！”
关胜轻哼一声，“报警？随你，如果警察偏袒你的话。”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关胜淡淡说道，“小子，别浪费时间了，否则我可真不客气了。”
“那你倒是问啊！一上来就威胁我，我哪知道该从哪里说？”小金带着哭腔道。
“咦？我没问吗？”关胜尴尬地笑了笑，“说吧，姚金龙这个人怎么样？”
“姚金龙……嗯……是个变态！”小金沉默片刻，说出了这句话。
“嗯？什么意思？”关胜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字面意思。”小金环顾四周，低声说着，“他对尸体……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
“就那种！！”小金神色激动，用手比划了下。
关胜沉默了。良久，他才继续问：“有证据吗？”
“有有有，监控室的电脑有。”
“好，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没了。”
关胜站起身，拿起了记录表，“小子，你说这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万一你有隐瞒……”
“等一下，我……”小金抬起头，“我再交代一件事。”
关胜坐了下来，再次看向了他。
“其实，那个监控是我私自安装的，主要就是为了查看姚金龙要干什么，我这不会犯法了吧？”
“犯不犯法不好说，主要还得看你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