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这话在理,这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这一家的,可不就没安啥好心吗?
就那秦淮茹就是易中海弄来的,知道为啥吗?当初易中海就觉得秦淮茹是个脾气软,又会很好的伺候老人的。但是柱子咱们凡事儿不能意气用事,这一期中是当时痛快了,但是后果可就不好了。”
刘海中又秃噜了一小段香喷喷的猪大肠,然后慢慢悠悠地说道:
“咱们这儿也就若水,这孩子不了解情况。就那贾张氏是个什么脾气,她教养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儿去?为什么易中海要认贾东旭当徒弟呢?不知情的人都觉得易中海是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易中海真正看上的是秦淮茹。
我跟你们说吧,咱们院子里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娶不到媳妇了,谁会愿意娶一个农村女人啊?咱还不说户口啥的问题,就说这农村人打秋风这事儿可比咱们这儿狠的多。重男轻女这事儿可也比咱们这儿过分的多。
还有一点,聋老太太现在可是由易中海一家照顾着。这聋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呐。
相信大家也都看得出来,这老太太嘴馋得很,而且嘴巴还特别刁。就像咱们这儿那些有名的美食,我们这些人叫不出名字来,老太太却能说得头头是道。”
“可不就是像二大爷说的这样吗?但话说我还有点怵这老太太那一有事儿了,那真是就能豁给咱们。那拐棍耍的虎虎生风的,关键人家倚老卖老啊,又无保护又军烈属。的孩,这孩子都是都是在战场上牺牲的。”
许大茂一听也忍不住咂舌“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事儿不对劲,但我就懒得搭理她。毕竟这么大岁数了。”
二大爷刘海中又嘬了一口二锅头,语气颇为语重心长“大茂柱子,你们年龄小不知道正常,这些事儿我都知道,但是有些事没法跟你们说。
给你们稍稍透点儿吧,这无论在哪个年代呀,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人都拿了这老太太的好处了,还被老太太攥住了把柄。
行了不说了,咱们喝酒吃肉,这年月难得能吃上一顿好肉,别为了这种事坏了心情都知道咋回事儿了,知道怎么防范就行了。
柱子啊,你岁数小,但是我还得嘱咐你一句,凡事不可冲动,你越冲动越上人的当。
我也知道你当初是让他们挤兑的,不发火不行,但他们本来就不想让你成家去外面各种的散发对你不利的谣言。
现在好不容易,若水这孩子不信他们那种鬼话,但是你也得为你的名声想想,不能像以前那么蛮干了。”
这就是刘海中,虽然脾气暴躁,但该忍的他也会忍,就例如他当纠察队长的时候,还被聋老太太把家的窗户给敲碎了。他不还是照样装作得不起老太太的样子,把傻柱放出来了。好吧,傻柱不用他放,李怀德本来也就准备关傻住一夜,找回点面子就拉倒了。
这只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智慧,只是有些人不了解,自认为对方又怂又不聪明而已。
“二大爷您说的是,我会注意的。我就再生气,我也会考虑好,绝对不可能意气用事,上了那起的恶人的当。”
何雨柱连连点头听人劝吃饱饭,这他还是懂的,更何况以前那些事都是原身干的。
但怎么讲呢,原身要是不那么干的话,别说被易中海算计那事儿了,他连房子可能都保不住。
无论在哪个年代,吃绝户的都少不了,当时他还只是个半大小子而已。
无论如何,何大清当初就那么走了,也是相当的不地道。
别说什么何大清被易中海蒙骗了,雨水才这么小都明白的道理,何大清不明白?
啥时候这也不能把孩子的将来寄希望于这街坊邻居的良心上良心值几个钱?还都是在那战乱年代熬过来的,他就这点心眼儿都没有,何大清早就给弄死了!
“但说实话,尊老爱幼是应该的,但这聋老太太说话太气人了。不行,我回家了,这事我得跟我爸说说去,然后让我爸找找他的战友。总觉得这聋老太太不对劲儿。”
韩若水抿了抿唇,妈的,真当我家是好欺负的是吧!就觉得我爸瘸了一条腿,一个孤寡老太太都敢欺负我,还敢把我婚事搅黄?这怎么能忍!
不行,我得让我爸找他那当局长的战友,好好的捣鼓捣鼓这事。
我爸这唯一的宝贝闺女受委屈了,他这当战友的,而且还曾是那个人的警卫员,他好意思不管吗?
“淡定淡定,啥事儿不可冲动,不可冲动,吃饭吃饭!今天这油水多足啊,都吃啊,卯足了劲儿吃。放心,只要咱们思想不滑坡,没有任何人能坑得了咱们。”
何雨柱此时脸色倒缓和了,还劝起了他的小未婚妻
“对对对,吃饭吃饭,哎呀,柱子这肉皮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炖的也忒好吃了这个。”
二大爷夹到一块肉皮吃的那叫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