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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非常满意。”陆承郁开口。
同样是笑着，不过与以往的笑有所不同，激动，惊喜，还带着幸福。
他以前从不敢奢望的幸福。
他说看着程苒，凑到程苒的额前亲了亲，柔声:“何止是满意，简直就是一个特大惊喜礼包。”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仪式感的？”
“突然就想到了。”程苒坏笑着，道，“你不是说三个孩子过来找东西吃了吗？我想着这边人多就好操作一点。”
陆承郁想到了:“那个星星灯？”
“我发的。”程苒说，“氛围感嘛，得好好营造一下。”
“幸好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她帮了大忙。”
“你说的那个朋友……”
陆承郁看向不远处在发钱穿着黑皮衣，戴着与她身份气质明显不符星星灯的女人。
“就是那个当初说要当孩子干妈的人？”
他记得那个女人，之前海纳实验室外他见过一次。
程苒点头:“是的。”
“所以……”陆承郁再次发出疑问，“她在干什么？”
怎么还挨个发钱了。
陆承郁看到对面有人在排长队，除了对毒蝴蝶本人的疑惑，再有的就是为什么刚才散场的人都去排队了。
他说:“你找的这些人，该不会每个人都要发钱吧？”
这街头，人这么多，上万人都有了吧，每个都发？
程苒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大人一人六百，小朋友一人两百，请群演也是要钱的。”
陆承郁:“……”
真花钱了，而且还很多。
“烟花？”他问。
那漫天的烟花，估计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嗷，临时做的。”程苒直言，“只有十几分钟，情况紧急，我就把天遮了一下，用粒子魔方幻化了一下，是模仿的粒子烟花。
陆承郁:“……”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程苒那个武器很危险的，稍不注意很可能就会把一座城给炸没了。
“放心，安全着呢，”程苒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手指动了动，几颗蓝色的粒子光调皮的飞出来，在她的指尖跳舞，“这粒子碰撞炸开的幅度都是经我控制的，比真正的烟花还要安全。”
陆承郁:“那就好。”
心头松了口气。
要是把这岛给炸了，还不得被全世界追杀？
陆承郁看不远处的长队排满了，人很多:“我们过去帮忙吧，人多快一点。”
“好。”
陆承郁和程苒过去帮忙发钱，十八分钟后，钱都发完了。
刚才那堆着几乎有人高的黑布袋子里的钱都发没了。
哦不。
陆承郁从最后一个袋子里抓了抓，抓出来一叠红色的钞票。
还有一点点。
旁边，毒蝴蝶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她快累瘫了，刚才的舞蹈社团是她找的，吆喝找路演也是她，她嗓子都快哑了，现在还要来发钱，她腰都快断了。
玛德这对小情侣。
搞浪漫能不能提前通知，非要临时通知她十几分钟到位。
这虽然增进了两位新人的感情，但很伤她的友情啊。
程苒看毒蝴蝶跟快要死了一样摊椅子上，她走过去，“是不是累了？”
毒蝴蝶暗中翻了个白眼，偏头看她:“你说呢？”
她这快要死了好不好？
下一秒，她就看到程苒拿着手机，手指轻点了几下。
“xxx到账，一千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