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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欣悦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长长的贴纸。
撕开贴纸，是一张长条状的纹身贴纸。
她熟练地将其拍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反复摁压了些，一条吓人的大花臂就这么出现在程河面前。
随后，她又翻了翻，找到一个伤疤贴。
来到房间的一角，那是一面镜子，镜子很破旧，缺了好些角，中间还有一道裂痕，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似的。
镜子上涂鸦着一个小圆圈，看着应当是一张脸，而在这张脸的左侧，画着一道黑线。
沈欣悦努力地将自己的脸对齐镜子，而那道黑线此时也在镜中出现在她的脸上。
将伤疤贴摁在脸上，她又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自己没贴错位置之后，沈欣悦这才长吁一口气。
“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我的秘密。”沈欣悦再度看向程河。
“不过今天不管怎么样，你也休想阻止我，就算你告诉他们我这些纹身和伤疤是假的，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所以程河。”
“你回去吧！”沈欣悦将外套递给程河，而后取出一根烟，熟练地点燃。
程河看着眼前沈欣悦的模样，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他倒是能把沈欣悦给强行摁下来，甚至厂房外边的那十几个人，只要他随便找个武器，他们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他现在要做的，是改变沈欣悦的人生，显然不是单纯地阻止她做这些事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改变她对混社会这件事的看法。
用秘密去要挟她，只是一个手段，什么时候能不用秘密去要挟她，让她自己坦然地将纹身擦掉，这才是程河的最终目的。
思索片刻，程河开口道：“好，我可以不用秘密去要挟你，也不阻止你去做你现在要做的事。”
“不过……”
“你必须让我跟着。”程河神色严肃了不少。
“你说什么？”
“你让我跟着，你就当我是你小弟吧，怎么样，悦姐？”
“不行！”沈欣悦当即拒绝。
“不行？”程河神色微愣，随即脸色一变。
好好好，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他一把将沈欣悦摁到了角落里，正如昨天在小巷中一样。
不过这一次，不是面对面的壁咚，沈欣悦是背对着程河的。
“你干嘛！”
“我干嘛？”程河脸上带着一丝狞笑。
“你知道小孩子犯错该怎么教训吗？”程河一把将沈欣悦嘴里叼的烟夺了过来，叼在自己嘴上。
沈欣悦一脸茫然。
她没有父母，又怎会知道小孩子犯错该如何教训。
“什么犯错，谁犯错了！”
“你啊，我说了，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谁让你放学了私自跑了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废了多大劲！”
“你说不能离开你就离开你啊！我才不要听你的话！”沈欣悦挣扎道。
还是像在巷子里的时候一样，她虽然挣扎的厉害，可两只胳膊却被程河交叉在一起，而程河的大手，则是像铁钳一般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根本无法挣脱。
“程河！”
“放开我！”她终究还是有些气馁了。
“哼，放开你？”程河冷笑一声。
“我来告诉你，犯错了该怎么惩罚！”
啪！
声音响亮又清脆。
裙子微微扬起。
一巴掌下去后，那裙摆似乎也因为掌风而漂浮了起来。
少女法师小樱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任由自己被那张大手蹂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