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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古垓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回答，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那你的父亲是谁？”
古凌苍接着问道。
“是一个叫古凌苍的坏人。”
小古垓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充满了厌恶和恨意。
古凌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缓缓说道：
“不对，你的父亲不是一个坏人，你母亲在遭遇坏人时重伤身死，临死前是你的父亲赶过去救下了你们，你母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了我，也就是你的父亲......”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讲述一个悲伤的故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古凌苍不断地为古垓洗脑。
他坐在小古垓的身边，耐心地讲述着那些虚构的故事，眼神中还不时流露出一丝深情。
他说自己不认可古垓，是因为古垓害死了他的母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他不断地强调，只要古垓努力修炼，变得强大，就能够得到他的认可。
终于，到了最近交流会即将展开的时候。
古凌苍单独带着古垓去到一个隐秘的房间。
古凌苍带着一副可怜的样子，抬手抚摸着古垓的脸，他的手有些粗糙，但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慈爱，说道：
“垓儿，对不起，不是我想一直无情的对你的。”
“是唯我魔宗的宗旨不允许我对你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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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凌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真的很痛苦。
“若是我展现出慈父的样子，我会像你外公一样被宗门长老击杀，更重要的是，你也会死。”
闻言，古垓的眼睛也洋溢出泪花。
他的心中充满了感动，他没想到父亲一直都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开口道：
“我不怪你，父——”
古垓欲言又止。
而古凌苍以鼓励的眼神看着古垓，说道：
“继续说下去，我想听你那样叫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时刻。
“父亲。”
古垓哭着说道，那声音中充满了深情和依赖。
然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古凌苍感受着古垓的体温，心中暗自得意，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抱了很久之后，古凌苍松开古垓，把双手搭在古垓肩膀上，目光坚定地说道：
“但很快，我就不需要继续装样子了。”
然后，他开始详细地讲述他的计划，古垓认真地听着，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决心。
最后，古凌苍看着古垓道：
“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像正常父子一样相处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景象。
最终，画面完全消失。
此时，杨皓白眼前的古垓微微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古垓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他心中的信念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杨皓白看着古垓，心中暗忖，原本他是想用早期的记忆让古垓放松警惕，然后通过种种手段看到古凌苍的计划。
可没有想到，这一系列的操作却让古垓回忆起了真正的记忆，让古垓完全放弃了杨皓白对他记忆的探测。
古垓此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回忆中，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